“謝昀,我不要你的財產,我只想你告訴我一年多以前你到底是查到了什麼,我要知道關於桑榆的一切,我保證已經絕對不會打擾你跟沈薇然的幸福生活。”
她不要做可恥的小三,也不要做可憐的原配,她是覃茜茜,一個很有性格女人,從前是,現在更是。
“茜茜,離婚,不是你單方面說離就能離,你回美國吧。”謝昀的言談避重就輕。
覃茜茜低聲的笑了笑:“謝昀,我讓你給沈薇然一個合法的身份難道不好嗎?你有龐大的家業,我不要你的半分,不好嗎?我只是想要你查到關於桑榆的一切,我自己都覺得我不過分啊。”
她的情緒像是忽然之間就控制不住了,平靜的聲音開始顫抖。
“茜茜,這件事我說了算,你有沒有跟別人睡我很清楚,至於你說的我查到桑榆的什麼,我不知道。”謝昀一如即讓的冷靜,說話的語氣還是溫和。
覃茜茜見到謝昀生氣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個男人剋制冷靜,對她也是甚是寡情。
為什麼現在他卻要緊緊地抓住不放了。
“謝昀,算我求求你,你放我一馬,我感激涕零,美國不是我的家鄉,我和桑榆一樣,都遵循中國的一句古話,葉落歸根,我在美國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也在你的身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謝昀秀雅平整的眉終於擰了起來,他從床上起來一步步的走出臥室,不知道自己要走到什麼地方。
這個別墅裡以前有她,他覺得滿世界都是光,現在她不在了,他覺得孤單極了。
“茜茜,你知道,我不會跟你離婚,至於沈薇然肚子裡的孩子,如果是我的,會冠我的姓,但是沈薇然不會是謝太太。”謝昀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挽留自己的婚姻。
只能用這種毫無理由的霸道方式來牽制住覃茜茜。
他在渝城才算是見過真正的覃茜茜,他驚豔的程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她的瞭解甚微,當年那個在他看來可愛的女子,轉眼五年過去,出落的妖嬈嫵媚,都開始有人惦記她了。
覃茜茜心裡頭像是一根繩子在狠狠地勒著自己的心臟,疼的她無以復加,他為什麼又要這樣。
“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桑榆最終的結果是死,謝昀,那你猜我會死嗎?”她的話說的不輕不重。
但是一字一句卻像是釘子一樣狠狠地被釘進謝昀的心臟。
他什麼都沒說,覃茜茜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覃茜茜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去了靳園,她要怎麼跟桑榆說,那些她記不起來的記憶。
靳西恆說那個瘋子又出現在渝成了,現在應該怎麼辦?她卻完全沒有頭緒。
那樣一個神龍不見尾的人,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才圈禁桑榆nue待桑榆這麼多年。
在渝城的時候她分明沒有過什麼仇人,她就算是囂張也不至於被人這麼對待。
到底是為什麼,有無數個疑問在心裡盤旋。
她匆匆的趕到靳園時一身的汗,也走的很急。
這麼大的太陽,不會有人會在園子裡瞎逛,但是覃茜茜卻看到何芸從東院的方向過來。
那刻薄的嘴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柔。
何芸撞上覃茜茜,頓時就愣了一下,覃茜茜生的明豔動人,且年輕。
在她這個人老珠黃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就有些難以言說的優越感。
“夫人,您這麼擋著我的道做什麼?”覃茜茜立在何芸面前沒有給一分的好臉色,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善茬。
何芸笑了一下:“覃小姐,你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這是在靳園。”
她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這裡是靳園她是沒有什麼資格叫囂。
“您跟東院關係不是那麼好,這個時候您去東院做什麼?”覃茜茜這個時候特別的敏感,何芸是靳西榮的母親。
自然是不喜歡桑榆的,除了是去找麻煩的。
“覃小姐,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我好歹也是靳園的夫人。”
覃茜茜冷哼:“你可不要對桑榆做什麼糊塗事情,就像你自己說的,這是在靳園,桑榆肯定不是靳西恆母親那種懦弱的性格,發起瘋來,會殺人的。”
覃茜茜唇上有些詭異笑。
“你!”
“夫人保重。”覃茜茜從她身邊走過,依然走的很急。
覃茜茜踩著高跟鞋,卻是一路小跑著進的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