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怎麼對她是我的事,您從來不管我的事,現在這是怎麼了,她就算是再怎麼能畫,現在只是一雙廢手,什麼都做不了,爺爺就別期望她還能畫出什麼驚世之作來。”靳西恆第一次這麼對靳百川這麼不客氣。
“靳西恆,這是在靳園,怎麼說話的?”靳百川怒火頓時就起來了,怒瞪著他。
若是不珍惜,項翰林肯定會輕而易舉的將她從他手裡搶走。
“爺爺,我說的不對嗎?不要因為她為您畫過畫就覺得她只得同情。”靳西恆說完之後就走了。
這段時間他時而的心動,時而的溫柔,時而的情不自禁都在告訴他,他正在做什麼愚蠢的事。
她不過是個生孩子的女人,那孩子是他勝利的籌碼,從此之後他們就兩清了,怎麼還橫生別的情愫。
是他昏了頭了,他不能忘記的過去一隻烙印在自己的心上。
居然開始不同情起她來,被nue待又如何,沒有當年的自作孽,哪來那麼多慘事。
說到底還是她自作自受。
靳百川看著靳西恆出去的背影,捏著柺杖的手在一點點的收緊,被仇恨矇蔽的雙眼到底還能看見什麼。
“老李,我說的話,你可要記住。”靳百川總覺得靳西恆會做出些事情來,現在只能防著她。
現在敢動靳西榮了,這麼不聲不響的,說明他現在的能力不容小覷,將來要是與靳家為敵就麻煩了。
“知道,您放心就是了。”
“我精明瞭一輩子,到頭來可能還會栽在兒孫的手裡。”
“老爺……”
“我知道,我是老了。”他老了,約束靳西恆的能力也大不如前了。
如果靳西榮不懂得識時務的話,那麼將來有一天很可能會在靳西恆手裡吃虧。
他也覺得累了,年輕的時候算計別人,老了卻要算計自己的孫子,是靳西恆太強,他才要壓制。
靳西榮哪裡比得上靳西恆,從他走進這個園子的時候,靳西榮自己都意識到了,靳西恆的能力在他之上,所以才會這麼仇視。
靳西恆回了一趟東院,容媽說桑榆這個時候在休息。
靳西恆冷著臉上樓,將床上的人拽了起來,桑榆因為他用力的拽扯,差一點就摔在了地上。
“靳西恆,你做什麼?”桑榆擰著眉頭,瞪著他。
靳西恒大手狠狠地捏住她的肩骨:“你故意的,故意給夏家找麻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