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從來都不熱衷她回國,更不熱衷靳西恆跟她糾纏不清。
桑榆按著有點泛疼的脖子,皺著眉頭,緊緊地,像是怎麼都舒展不開似的。
“不用了,渝成是我的故鄉,我應該回來這裡,不是為了任何人。”桑榆語氣很淡,淡的有點悲傷。
覃茜茜不再說這個問題了,她就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搭,她就是不有自虐傾向。
“茜茜?”
“恩,在。”覃茜茜半天才應了一句。
桑榆大概是知道電話那頭的覃茜茜不大高興:“茜茜,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很想說不用告訴他人來照顧自己。
但是又覺得不好,她不知道項翰林的身份,現在知道了怕是要離的更遠一些才行。
“好了,先這樣吧,你那邊也已經晚了,休息吧。”覃茜茜不想說話了,的確是生氣。
她就想不通了,怎麼林桑榆又有一天會變得這樣懦弱,少年時代的她分明不是這樣。
因為那件事嗎?覃茜茜想著心頭煩悶,要不是現在嫁人了,她早就回去了。
桑榆能想象到覃茜茜結束通話電話的臉色,她一直都知道,茜茜拿她是當家人看待的。
處理好傷口的時候已經半夜,桑榆一個人所在床上睡不著。
她沒有因為受傷就請假,這點傷還不足以讓自己去請假。
“咦?桑榆,你不是病了麼?怎麼來公司了?”見到桑榆來哦上班部門的同事都有些驚訝。
… … … 題外話 … … …
恩,好像沒怎麼說話的樣子,美妞們覺得新聞怎麼樣呀?
☆、18。018她說她有過精神病
桑榆微微怔了怔,卻立馬就想到了靳西恆,但是他是怎麼給自己請假的。
“不是什麼大事,已經看過醫生了。”桑榆淺淺的笑道,眉間都是溫和。
“桑榆,你的脖子怎麼了?”有人眼尖的發現她的脖子上抱著一層紗布,隱隱約約甚至還能看見血色。
桑榆臉色變了變,她當然知道部門的這些人並非是真的對她友善。
只是因為自己在這個群體裡像個異類,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只拿她當個笑話而已。
就像上一次她得罪了靳西恆,部門裡的人無不可憐她,可背後又說的是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刀,怎麼了?很奇怪嗎?”桑榆抬著下巴看著笑著問她的人,眼中一抹清淺的笑意。
聚集在一起的同事表情不約而同的變成了驚愕,到底是沒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麼直白,也更想不到她會抬起頭這麼跟大家說話。
“桑榆,你說笑吧。”
桑榆臉上的淺笑未曾消失過,目光始終溫柔如光:“我住過精神病院。”她的話令不少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許許多多的人都不住的往後退,然後四下散開。
“難怪看起來那麼奇怪,原來是個瘋子,公司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用一個有過精神病史的人。
桑榆都聽得見,淡然一笑,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坐自己的事,有個精神病患者在公司,靳西恆要怎麼阻止她離開公司呢?
到底是嚴謹的大公司,這件事很快的就被靳西恆和恆隅高層知道了。
靳西恆沒有表態,只是冷著一張臉,到是沒想到她還會用這一招,還真是挺讓他為難的。
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但是靳西恆卻壓住,助理在辦公室裡站了許久,靳西恆一直在出神的想什麼。
看起來心情不大好,想提醒,但是又不敢。
“把財務部的林桑榆給我叫上來。”靳西恆深思了半晌之後做出了一個決定。
助理愣了愣,這種情況不是直接開除嗎?靳總這是什麼意思。
“好的。”身為助理,這些都不是自己該好奇的。
助理瀾姍來財務部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因為這個大總裁身邊的紅人從來沒來過財務部,有什麼事,都是直接一層層的往下通知,是什麼事用得著她親自來。
“瀾姍助理,怎麼是您親自下來了?”財務部負責人見到瀾姍之後匆匆的過來打招呼。
瀾姍清冷的目光在部門裡掃了一圈:“誰是林桑榆,去靳總辦公室一趟。”瀾姍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部門裡所有的人都聽見。
同事齊刷刷的而將目光聚集在了林桑榆身上,桑榆身子微微一僵嗎,抬眼看著此刻也正在注視自己的人,有些慌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