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那人在自己的世界裡真的已經走遠,再也不會回來。
她現在只想全心全意的照顧桑榆,讓她好起來,活的開心一些。
“謝昀要是來了渝城,我會死的,靳西恆,你不要絕情成這樣,桑榆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拿去,更沒有權利折磨她。”覃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緩解了心中的痠痛感。
靳西恆一隻搭在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目光森冷可怖,猶如野獸一般。
☆、72。072你沒有像我一樣相信她
“那你是真的要跟我作對了是嗎?”靳西恆陰森的語氣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只是覃茜茜倒是覺得無所謂了,唇邊勾著清淺的弧度:“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了,我知道,我拿你沒辦法,但是夏初晗那個賤人,我從來就討厭,你傷害了桑榆,我會想方設法的讓那個賤人付出同樣的代價。”
她不只是說狠話而已,她是一個務實的人。
靳西恆背脊一僵,覃茜茜就是個膽大妄為的瘋子,什麼都敢做。
靳西恆擱在膝蓋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攥成了拳頭。
“你現在是在威脅我?”靳西恆的語氣愈加的薄涼了些。
覃茜茜慢慢的踱步到窗前,渾身有些無力,平靜的目光看著窗外,有些迷茫。,
“是你在跟我談無恥的條件,我沒有辦法。”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如今她是一隻折了翅膀的鳥,無法帶著桑榆飛走。
但是不代表她要坐以待斃。
“覃茜茜,你就不怕你會後悔?”靳西恆不信,這世上真有堅不可摧的友情。
覃茜茜在電話那頭低聲的笑了笑,淒涼苦澀。
“靳西恆,你自以為是,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這麼傷害她後悔到死,為什麼你覺得你在她心中地位不如我,不過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像我一樣去相信過她,靳西恆,你既可憐,又可悲。”
覃茜茜細軟的聲音嬌媚可人,一字一句都像是親手錠了釘子上去,麻木的心臟開始有了疼痛的感覺。
之後覃茜茜結束通話了電話,再後來,靳西恆打過一次,但是覃茜茜再也沒有接,她似乎看透了所有的男人。
其實本性都薄涼,愛上了別的女人就是愛上了,又何必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反正又沒有人說她的不是。
靳西恆從臥室裡走到陽臺,看著外面觸手可及的楓樹,這個時節,這書上剩下的只有乾枯的枝椏。
這棵樹高過了這院子裡的別墅,很粗壯,據說靳家老祖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