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洋運輸船隊旗艦上的一間大型餐廳內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米黃色的圓形桌子擺滿了整個餐廳,近一千名身著軍裝的艦員集聚一堂,使得原本寬敞的餐廳顯得格外擁擠。 餐廳的正前方懸掛著一行慶祝順利完成任務的標語,字裡行間透露著對艦員們的感謝和執行這次特殊任務的重要性及困難險阻。 這場宴會是一場答謝會,是遠洋運輸船隊總指揮克利弗中校為感謝警戒編隊的“護航”而特意籌備的。 豐盛的晚餐和琳琅滿目的美酒令所有的艦員都沉浸在這場饕餮盛宴中,輕柔的音樂下,艦員們在刀叉撞響中大快朵頤,在觥籌交錯間笑聲朗朗... 與之形成明顯反差的是,1個小時前,艦員們還處在追擊艦隊輪番轟炸的恐慌和憤怒之中。 而現在,這場宴會讓他們暫時洗去了一身的疲憊,忘卻了心底那積蓄已久的憤恨,完全沉浸在美酒和美食所帶來的酣暢之中... 宴會的中心位置,克利弗中校與警戒編隊的總指揮圍坐在一起,一起陪同的還有他的副官--錢斯少校以及警戒編隊副總指揮張普強少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克利弗提杯起身,向著參加宴會的艦員們高高地舉起了酒杯,所有人都整齊劃一地站了起來。 一番飽含深情的答謝話語過後,連綿不絕的碰杯聲和歡笑聲響徹餐廳。 克利弗愜意地放下了酒杯,壓了壓雙手、示意眾人坐下。 “這次宴會除了我剛才所說的一番話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大家解開心頭的疑問。”克利弗說道。 會場上頃刻間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刀叉,翹首以盼等著他下來的講話。 “作為遠洋運輸船隊的總指揮官,我有幸執行這次意義非凡的任務,它不僅是榮譽,更是責任,我想,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有著和我相同的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至於危機計劃署為什麼要攻擊你們警戒編隊,這個我也與你們的指揮官裡格中校交換了意見。” 他說著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裡格中校,裡格中校輕輕地點了點頭。 “攻擊你們完全是危機計劃署上演的一齣戲碼,目的是做戲給泰伯星人,以掩護我們的遠洋船隊,包括我們所損失的那近百艘船舶。” 克利弗的話令在場的人躁動起來,短暫的竊竊私語之後,他們很快安靜了下來。 裡格中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今天的宴會對他來說,可謂是一掃之前籠罩在心頭的陰霾和疑雲,克利弗也在間接上幫了他。 他得感謝他。 他激動地看著克利弗,眉宇間充滿了感激之情,他舉起一杯酒與他痛快地一飲而盡。 回想當時,在攻擊過後,他也曾在第一時間安撫了艦員們憤怒的情緒。 可能是他的級別不夠,也可能是出於保密的需要,危機計劃署並沒有在攻擊前後向他做出任何解釋。 但作為警戒編隊的指揮官,他仍有必要向艦員們做出相應的解釋,只是他的安撫帶有明顯的個人臆斷和猜測成份,並不能完全打消他們的疑慮。 現在,克利弗的解釋既合情又合理,加之他的身份和其遠洋船隊也遭到了襲擊,而且損失更為慘重,這也在無形之中增加了話語的分量。 餐廳內又恢復了朗朗笑聲和刀叉撞擊碟盤的響聲。 危機解除了。 克利弗提 (本章未完,請翻頁) 起杯子與在座的裡格中校頻頻暢杯對飲,推杯換盞間,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獰笑。 15分鐘後,整個餐廳異常躁動起來,除了張普強少校外,包括裡格中校在內的所有警戒編隊的艦員無一例外地出現了異常狀態。 他們或打翻座椅、踉蹌倒地、或癱坐在椅子上、或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整個餐廳杯碟滿地、一片狼藉。 一陣痛苦而雜亂的喧囂過後,餐廳內安靜了下來。 克利弗得意地提起桌上的酒杯與其副官錢斯、警戒編隊副總指揮張普強少校碰杯而飲,美酒滑過喉嚨的那一刻,三人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 警戒編隊遭到了全體毒殺。 “怎麼處理這些屍體?”克利弗環伺了一圈後,問道。 “你們先上潛艇,我來善後!”錢斯回答道。 20分鐘後,由警戒編隊副總指揮張普強少校帶路,克利弗帶著自己的親信約900人趁著夜色,登上了警戒編隊剩下的那6艘常規潛艇。 在他們登艇前的10分鐘,張普強率領一支特別分隊,輕而易舉地肅清了堅守在潛艇內的值班人員,很順利地奪取了潛艇的指揮權。 在克利弗登艇後1個小時,負責善後的錢斯帶領著一幫人也登上潛艇。 此刻,遠洋船隊仍在爭分奪秒地裝載著紅壤資源,誰也沒有留意到警戒編隊那6艘潛艇其異常的舉動。 它們下潛到了剛果河底,以無線電靜默的方式悄無聲息地向入海口駛去... 2個小時後,6艘潛艇駛出了剛果河河口,進入了幾內亞灣,它們並沒有繼續前行,而是靜默到了海床上,以躲避追擊艦隊的水下聲納系統和空中反潛機的偵察。本小章還未完,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