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以為我長了點肉。”
說著,容清歌的手掌自然的落在凸起的小腹上,嘴角的笑意溫和。
沐小言默默看著她的動作,突然覺得,她溫柔了很多。
但她也有擔心,那天見識過江逸軒的蠻狠,差點讓容清歌失去這個孩子,想想都覺得可怕,“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清歌,我怕……”
“沒事的,他們江家現在把我當神一樣供著,哪裡敢得罪我。”
“清歌,你的這件事不宜再拖了,還是趕緊和江逸軒離婚比較好。”
容清歌無所謂的笑了笑,“沒事的,江逸軒從來不正眼看我,不會發現。”
確切的說,是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肚子裡有孩子,容清歌不敢和江逸軒來硬的,現在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被動。
駱向卿那邊的情況她根本不瞭解,總不能去要求人家做這個做那個吧。
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也很想知道啊。
“清歌,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還是駱向卿那邊……”
容清歌搖頭,話題一轉,“怎麼會呢,我好的很,就是懷孕了有點累。你呢,什麼時候和三少辦婚禮?”
沐小言的眸子倏然暗了下去,“沒想過。”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沐小言沒有想說的慾望,更不想把這些壓力施加在容清歌身上,她有孕在身,應該保持心情愉悅。
兩人窩在沙發內,容清歌朝她看了眼,意有所指的道,“沒想過?你也真是的,怎麼就任由著他不提,你得催催啊,外面的誘惑那麼大,三少即使不主動去找別的女人,也會有哪些賤女人主動貼上來。”
“清歌。”沐小言聽著她這番話,驀然瞪大雙眼。
這和她認識的容清歌簡直是兩個人,以前的容清歌如果遇到這事絕對會衝動的去找當事人理論,而不是在這裡一味的勸她。
她真的變了很多,像是一個居家的女人了。
也好,以後去了駱家,她也就不用擔心容清歌冒冒失失的性子了。
容清歌卻繼續道,“這些我見得多了,我父親還不是一樣,當年和我媽在一起後被大媽發現,淪落到那樣的下場。”
這件事是容清歌心裡的結,所以這些年她一直故意和父親作對。
如果不是她大媽有本事,她媽媽又怎會連小命都丟了!
容清歌的手狠狠收緊,“所以,這正室必須拿出正室的權利和氣勢,不然外面的那些女人還以為你好欺負。”
沐小言垂著頭默默聽著,就是悶著一句話不說。
“你就別裝聖女了,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有外遇,縱使你不愛他,卻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了去不是麼?”
沐小言秀眉微蹙,總覺得她今天不對勁,“清歌,你到底怎麼了?”
容清歌深知自己說的太多了,但有些話她也無人訴說,既然被沐小言看穿,她也不想瞞著,喃喃道,“駱向卿以前的未婚妻昨天找我了。”
“她找你,說了什麼?”沐小言緊張的問。
“就閒話家常了幾句,我是怕駱家那邊……會不會知道了我現在的情況。”
這下倒是輪到沐小言勸她了,“知道了又怎麼樣,駱家的人遲早會知道的,難道駱向卿沒有對他們家人說嗎?”
“言姑娘,你不懂的。”
豪門生存之道,她明白,卻不是嚮往的,所以有時候容清歌也會很迷茫。
她時常在想,駱向卿到底是因為孩子和她在一起,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如果因為孩子,那麼,她未來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
這麼久了,他一直都說在處理,可容清歌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行動。
兩人聊了會便決定走了,容清歌不能回去太晚,以免被江家人看出端倪。
關上包房的門,沐小言叮囑她,“你別胡思亂想,有時候找駱向卿聊聊,這些事情原本就該男人解決。”
當然,沐小言也不是讓她去依靠男人,而是這件事是駱向卿的責任,他自然要負責到底。
容清歌睨著沐小言的側顏,緊繃的嘴角輕勾,感嘆道,“言姑娘,比起我來,其實你要幸運多了,沒了顧浩南,還有三少。”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駱向卿不好?”
“不是不好,而是我猜不透他到底什麼意思。”
沐小言瞧著她沉悶的樣子輕笑,“是不是懷孕的女人都愛亂想,還是你對他已經患得患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