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更深,甚至連她的呼吸都剝奪了。
在她差點窒息的時候,男人終而放開了她。
“駱向卿……你……”容清歌用手擦了擦嘴,有些懊惱。
駱向卿手指敲著方向盤,他唇角留香,用舌尖添了下,“不是要見識的我吻技棒不棒?”
他的語氣不溫不火,卻又那麼的理所當然,一句話堵得容清歌再也開不了口。
容清歌只能吞下這個悶虧,安安分分的坐在副駕駛上。
她從來都不知道,駱向卿看上去一本真經,骨子裡這麼風騷。
說吻就吻了。
到了轉角處,駱向卿再次問她,“想好了沒,是去江家還是容家。”
容清歌嘆了口氣,最終決定,“容家吧。”
最起碼那裡能有屬於她自己的空間,她的爸爸雖然談不上愛自己,卻也不至於去害她,明天早上還可以睡個好覺。
嗯,就這樣決定了。
“如果實在不願意回去,我那裡有地方可以讓你睡。”
容清歌惶恐,“不,不用了。”
她寧願一個人睡酒店。
“清歌,你已經結婚了,我也快結婚了,你放心,上次只是酒精作祟,今天我沒有醉。”
他的意思已經足夠明顯,今天的他不會像那天一樣亂來。
容清歌不禁想起江逸軒的話,沒胸沒屁股,你是不是女人啊。
呵。
她忍不住傻想,如果那天在清醒的情況下,說不定駱向卿也對她沒感覺呢。
人家楊敏不光學歷高,還是千金大小姐,外表和秦惠雅有的一拼,這樣的女人才招人愛吧。
她呢,雖然是容家的女兒,卻從小流落在外,實質上和一個野丫頭差不多,也難怪江逸軒說她是暴發戶,沒素質。
她究竟哪裡沒素質了,不過是天生嗓門大了點,聲音不夠細嗎?
“你怎麼了?”眼見她神色不對,駱向卿問。
無論她的嘴有多緊,駱向卿還是希望她能把自己當朋友,生活中的事能告訴他。
容清歌搖頭,“沒,累了。”
駱向卿不再開口,他把車開得很慢,卻還是阻擋不了某些時刻的到來。
容家大院的燈已經全部滅了,這個夜,幾乎所有的人都在休息。
“要不……”駱向卿看向她,還是之前的那個意思。
他名下有很多房產,都是空著的,裝修好的就有十幾處,放眼整個G市,隨處都是他的家。
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這話聽在容清歌耳裡自然成了某種邀約。
她推開車門下去,“你放心,我沒事,家裡比較安全。”
駱向卿也不勉強她,既然她這麼排斥,他繼續糾纏下去也不好,他們都是有老公和女朋友的人,得注意點兒形象。
“那好,改天見。”
“嗯。”
等駱向卿一轉身,容清歌再次蹲在花壇前吐了出來,跑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徹底隔絕了狼狽的她。
難受啊。
容清歌在花壇前蹲了很久才進去容家,裡面空無一人,也好,她正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滿身的酒氣回來,若是讓容父看到又得囉嗦一番了。
容清歌關上臥室的門,冷清的夜裡,二樓傳來一陣低低的對話聲。
“媽,那個死丫頭回來了。”容珍給容夫人報道。
她是親眼看到有人送容清歌回來的,已經拍了照片,就等著一個好時機發布出去,讓那個死丫頭臭名遠揚。
“管她,估計又和江逸軒吵架了。”
容珍一臉嫌棄,“肯定是,滿身的酒氣,難聞死了,一個野丫頭,爸爸卻當成了寶貝,真受不了。”
“你別管她,趕緊的給我生個外甥出來。”
“媽,這事不能急。”
“你可別大意,沒有孩子就拴不住男人的心。”
“知道了……”
同一時間,雲天酒店。
因為四葉草的項鍊,沐小言一直悶悶不樂。
在墨少辰面前她不敢有過多的言語,只能暫時戴著那條燙手的項鍊。
墨少辰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沐小言一杯,兩人碰著小酌一口,男人盯著她頸間的四葉草項鍊,他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長的手指覆上去,撫摸她頸間的那條項鍊。
沐小言坐如針氈,男人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