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翻了兩下秦川，見她直定定的望著自己，便把檔案丟回給她，坐沙發上講：“勤快也沒工資。”
“人生除了錢還有別的追求。”
“比如讓雞學會游泳？”
呂萌：……
“還是讓豬鍛鍊？”
呂萌：……
“或是讓呂良穿女裝，你坐擁後宮？”
呂萌：……
被他埋汰到塵埃裡，呂萌深吸口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現在長大了。”
秦川深邃的視線上下打量她。“確實長大了。”
他這意味深長的話，讓呂萌下意識想到了那晚……
正當呂萌決定不顧腿傷要和他打一架時，張阿姨回來了，成功挽救了一次風暴。
張阿姨看到秦川有些意外。“秦先生，您來看呂小姐了啊。”
張阿姨是秦川叫李寧找的人，只說是照顧一位腿不方便的朋友，並沒有透露兩人的關係。而做為一位職業傭人，張阿姨秉承著老闆說什麼是什麼的原則，對他們兩的關係並未加以猜測。
秦川點點頭，看張阿姨手裡的菜就講：“張姨，多抄個菜，我在這裡吃飯。”
“好的秦先生。您們繼續聊，我做飯去。”張阿姨說著進了廚房，把空間又重新留給他們。
只剩下兩人的呂萌，眼神一下猙獰起來。“我沒留你吃飯！”真不要臉。
秦川揮了揮西裝上的皺褶，毋庸置疑講：“房子我的，阿姨是我請的，連你的工資都是我發的，請問我在這裡吃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
“秦總，你這兩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環宇大樓的總裁辦公室裡，李寧打探問：“長三角那邊傳來的好訊息？”
經過兩人的努力，環宇最終決定向長三角進軍，而李寧也沒意外的降了職，從特別行政助理貶去了昌盛，在那個不盈利的小公司當沒有實權的財務總監。秦川本來想將他留在總部，但避免惹秦尚武不痛快，李寧主動說願意去那裡試試，現在他就是來和秦川道別的。
“長三角的事沒這麼快。”坐在老闆椅上的秦川放下筆，示意他坐。“現在就走了？”
“不走要留在這裡吃晚飯嗎？”李寧坐他對面，英俊的臉沒絲毫怨言。他望著秦川身後的整面落地窗，興嘆的講：“轉眼過去八年，抗爭都勝利了，我們這算不算是一個小小的勝利？”
“算。”
李寧收回視線看秦川，再次提醒他。“秦川，人生沒有多少個八年，你真要當一輩子的職業經理人？”
“人生除了錢還要有別的追求。”“走吧，我送你過去。”秦川起身，拿了椅背上的外套。
李寧跟著起身，和他一起出去的時候追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是什麼好事讓你樂不思蜀？”
“你再這麼多話就自己去昌盛。”
“別，我還指著你去給我撐腰呢。”
秦川出了辦公室，對外面的秘書講：“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一般秦川這麼吩咐，是表示今天不回公司了。
李寧看時間，開始變得神神叨叨起來。同秦川進了電梯不斷的自言自語：“總裁翹班了。現在才下午兩點。是要去幹嘛呢？”
－－－－－－題外話－－－－－－
感謝天下以及大愛的厚愛，香瓜群體麼麼~
☆、第三十七章 民主和自由
秦川目不斜視，沒理他。
“眼開眉展，又說什麼錢不是唯一追求，看來是有大事發生啊。”
“這段時間也沒見和張闊陳二他們出去玩，每天下班準時就走了……”
“李寧，要不要我跟董事們說聲，你不適合財務總監這個職位？”
“呵呵，惱羞成怒了。”李寧笑得一臉尊敬。“那親愛的秦總，你覺得哪個職位適合我呢？說起來我覺得呆在總部也不錯，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HR。”
“這個我喜歡，成天和人才打交道啊。”
“裡面的培訓講師。”
李寧：……
咳嗽聲，李寧恢復正經。“秦總，我覺得昌盛還有救，你且等我去力挽狂瀾，做個百八十個億回來。”“那個我的東西還在辦公室，我上去拿，秦總你去辦自己的事吧，我呆會自己過去。”說完李寧便走了。
到停了車場的秦川看他又進了電梯，也沒說什麼，直接開車回了博觀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