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時間確實寶貴，在這種程度上的民主和自由來講，還是時間和金錢要重要些。
呂萌被他堵得沒話說，氣乎乎難以平息的時候，醫生正好叫她進去拍照。
秦川看她被叫走，出去科室給李寧打電話，問他那邊的情況。
李寧已經到了昌盛的新辦公室，正面對像山一樣高的財務合同。“你一定想不到，昌盛的總經理剛在會上怎麼羞辱我。”
“我確實不知道。”
“他說我在環宇是位了不起的特別行政助理，他這是嘲笑我被降職了嗎？”
“你是位了不起的工作夥伴。”
“然後還講什麼大家好好配合，年終獎就靠我了。他媽做夢吧？現在都快十二月了，讓我做假帳？”
秦川跟他閒扯著，突然看到前面的熟人便講：“你可以試試看看。”“我這有事，先掛了。”
秦川結束和李寧的通話，叫低頭上樓的人。“陳二。”
陳二驚悚抬頭，做賊心虛似的。他看到秦川后又四下看了遍，見沒其他熟人才稍鬆口氣。“大少，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秦川看他手裡的病歷。
陳二遮掩的豎起來，眼神躲閃，難為情的講：“沒什麼，長了個痔瘡。”
陳二少是什麼人？跟著一群富家子弟三觀不正長大的，能淡定看朋友吸毒打人連眼睛都不眨下的人，這小小的痔瘡能讓他見不了人？
秦川深沉的看了他半響，向外邊示意。
陳二想了想，和他走到外面的坪裡，正對面就是X光室。
“到底有什麼病？”秦川給了他一支菸，又替他點上。
陳二顯然是知道被他揪著逃不過，有點頹廢的抽了兩口煙，眺望遠處的松樹，良久後深吐了口氣。“不是什麼要命的病。”拿著病歷的手往他的方向偏了偏。“最近我好像有點……提不起興趣。”
秦川看病歷，總結。“陽萎？”
“你別這麼大聲！”陳二緊張的四處看，再次警告一臉嚴肅的秦川。“這事你別到處亂說啊，連張闊都不能說！”
“我沒興趣整天談論你的二兩肉。”
“我明明有三兩！”
秦川懶得跟他計較這些，看他蒙了層陰霾的臉，關心問：“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陳二深抽了口煙，狠狠的按滅地上，俊帥的臉再次變得無所謂起來。“鬼知道要怎麼辦，反正又死不了人。”
“我在國外認識個醫生，要不要去看看？”
“秦大少，原來你真有病啊！”這句話陳二拔高了不少音量，和剛才簡直是天差地別。
秦川黑下臉，忍著沒揍他。“普通朋友。你愛看不看，這段時間就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