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回不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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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總,你又在想什麼?”東方晟從觀馬臺回到席上,問頻頻走神的呂萌。
呂萌抱歉的笑了笑。“在想公司的事。”
“公司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沒有。”呂萌搖頭。她坐起來看馬場上奔跑的馬,有些意外。“晟總你喜歡賭馬?”賭馬可燒錢。
東方晟看巨大螢幕上奔騰的馬,寵溺的笑著講:“不賭。我只是在這裡養了匹馬,它贏了我會很高興,它要是跑輸我也無所謂。但它每次比賽我都會抽空來看看。”
“晟總對我的興趣,和對養的這匹馬一樣吧?”
聽到這話東方晟抬頭看她,頗為錯愕。“為什麼這麼說呂總?”
“那麼晟總為什麼喜歡找我出來陪你?”呂萌或許沒有他們這麼聰明,但也不傻。東方晟做為一個集團的董事長,不會閒著,想玩的時候也有的是人陪,他現在又不是對她別有企圖,又不跟她合作,又不給她投資,一兩次還好,四次五次是什麼意思?交朋友?
東方晟對她直言不諱的話沒有生氣,反而笑起來。“呂總,你比我預期的還要晚暴發。”“你想知道為什麼是嗎?”
呂萌直定的看著他。
東方晟不著急的給她倒茶,又給自己倒了杯,才看著她喟然長嘆。“你和我女兒很像。”
“我哥哥叫呂謹林,爸爸是呂忠,我爺爺是呂愛國,他有個戰友叫秦建國。”所以你看,我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東方晟被她這一串人名給驚到,好會兒才爽朗的笑著講:“我是說像,沒有其它意思。”
呂萌:……
“是性格像,長得不像。”東方晟從錢包拿出張照片給她看。“她從小就很讓我和她媽媽頭疼。我有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因為孩子還算多的原因,我們漸漸會對其他兩個有些偏愛。”
“她是三個孩子中最小的,以前我們都非常寵她,當她發覺自己失寵後,她總喜歡做些危險的舉動來獲得我們的一個關注。”說到這裡的時候東方晟目光有些潰散,陷入一種深深的自責中。“有次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她說自己被綁架了,然後綁匪問我們要五千萬贖金。她當時聲音很害怕但又非常的鎮定,或許她是以為這樣我們會擔心她,會著急的去找她。可是我們當時沒有,我們都以為這是她的另一個惡作劇。直到第二天她都沒有回來,老師也說她沒有去上學,我才想起那通電話。我立即讓財務準備錢,但當我再次聯絡那通電話時,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我們報了警,最後警察找到了她的屍體。”東方晟說的比較平靜,眼眶卻有些發紅。“後來老師把她在學校的遺物送回來,告訴我們其中有兩樣是她一直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