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總你可真厲害，我都第幾次聽東方誇你了。”秦尚武和東方晟笑聊了陣後，便把話題轉到呂萌身上。
呂萌本來是個來打醬油的，現在被環宇董事長這樣點名問到，頓時有點受寵若驚。“秦董，那是晟總看得起我。”她說完自嘲。“這裡就我最窮。”
“哈哈，中國有句古話，叫莫欺少年窮。呂總，以你的能力，將來前途無量啊。”
呂萌面上笑，暗裡不屑。明明你上次都沒正眼瞧我。
秦川看她糾結的眉，和強撐的笑，想她這個時候暗裡一定在罵人了吧？
很快，沒多久呂萌說去洗手間，找藉口出去了。
秦川看出去的呂萌，等了會兒客氣的問東方晟。“晟總您想喝什麼？我出去幫你拿。”
東方晟看了下桌上的酒水，講：“給我來瓶純淨水。”
“東方，怎麼不喝酒了？”
“最近胃不舒服。”
“那可得好好保養……”
背後兩人還在相互客套，秦川出了包間便去找呂萌。
VIP包間是在最好的位置，這裡視野遼闊，能輕易看到整個賽馬場。
呂萌不是個喜靜的人，那麼這個時候她應該會在某個視野好，但又不會被VIP室一出來的人看到的地方。
秦川按照這幾點去找，果然在第二排的最側一角找到她。
這時的呂萌趴在前一排的座位背上，明亮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底下奔跑的馬。她很安靜，不知是看的入迷還是想的深，周邊歡呼雀躍和吶喊似一點也干擾不到她，她就那麼格格不入的坐在那裡，獨樹一枝，但又不犯著誰。
秦川走過去，和她旁邊的老兄換個位。
來看馬的都是同道中人。那老兄也好說話，還衝他們兩吹了聲口哨才走。
“在想我嗎？”秦川坐她身邊，說得迷之自信。
呂萌沒看他。“秦總臉皮真厚。”
“難不成你在看馬？我怎麼不知道原來呂總有這愛好。”
呂萌用眼角看了他下，又繼續看馬。“你說小菲會贏嗎？”
“晟總的馬？”秦川看下面。“現在暫時是秦董的馬領先。”“呂總，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
“我不是賭徒。”
“不敢？”
呂萌吊著眼角看他。“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她就是這個性，不能被激，尤其物件是秦川。
秦川淡淡一笑。“就是想和呂總打個賭，沒什麼花樣。”
“好吧，你想賭什麼？”
“要是晟總的馬輸了，你親我一下。要是秦董的馬輸了，我親你一下。”
呂萌給了他一個白眼，繼續看馬賽。
秦川沒看馬，就看她。
餘光瞥到他一直盯著自己，呂萌有些炸毛。“秦總你要沒事就去陪晟總，說不定他一高興就給環宇投個一億，遠比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值當得多。”
“一億對環宇來講並不算多。”
“總比只投得起一百的好。”
“有些事情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
“很不巧，我喜歡。”
秦川掏出支票薄，嘩嘩寫了個數字。“陪我聊一個小時。”
呂萌看支票。十萬。
十萬她可以用來做什麼？多招點人？現在人員是差不多到位了，她可以拿去給東方世紀多做點廣告。快年底了，拍個宣傳片？嗯，這個計劃可以。
呂萌一看到錢就兩眼發光，腦袋裡瞬間想了無數用途，可等她決定去拿支票時，她又沒了這個勇氣。
“嫌少？”秦川又加了個零。
呂萌：“滾！”她才不陪聊。
秦川聽到這聲滾不怒反笑。這才是他熟悉的呂萌。“剛才不是你說喜歡的嗎？現在怎麼又不要了？”
“當你聽過五千萬現金被炸了後，你就會瞧不上這點錢的。”
“晟總跟你說過他女兒的事了？”
“嗯哼。”
“那件事我親歷過。”
呂萌猛得轉頭看他，差點沒把脖子扭到。“你參與過？”
“那是五年前。”
“我還以為至少是十年前！”
秦川忍俊不禁笑道：“晟總今年才四十二。”“他女兒被撕票後，他來找我，讓我聯絡的人。”
“那些僱傭兵是你聯絡的？”
“嗯。晟總他前不久說認識我爺爺，可能知道我有這層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