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息著,她一點一點的在踐踏著他的愛,而到了她現在連最後的一絲機會都不想要給他。
她看著他的眼神讓他的全身的血液都泛著冷,骨頭縫裡透著難掩的痛。
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出分開的要求,雷赫把車子停在了路邊,眼神空洞而駭人。
:“女人的心才是最狠的,我都自愧不如。”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點上了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平靜著自己起伏著的呼吸。
:“彼此,彼此。”他說這話讓伊渺覺得可笑極了,他媥了她,跟伊文嘉設下了這麼多的圈套使得安華到了現在的岌岌可危的境地,竟然還跟她說狠。
到底是誰更狠呢?
:“跟我結婚,我可以為你保住安華。”這是他最後的底限了,他無法放開她,就算是她不曾愛過他,他也固執的不想放她走,就如同一個孩子不肯把最心愛的玩具分與他人一般的。
:“結婚?”伊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笑聲很輕柔的充斥著整個車廂,雷赫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刺耳。他這輩子第一次鄭重的跟一個女人提出結婚的請求,可是那個女人卻不知好歹的笑著他。
:“現在嗎?”伊渺發現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他想要幹什麼?他想要犯重婚罪嗎?他以為在英國登記的她就不知道嗎?
:“現在你要嗎?”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求婚時被人嘲笑這是他永遠所料未及的。
:“你要得起嗎?”伊渺不想再跟他扯下去了,再扯下去都會讓她有一種錯覺,覺得這個男人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喜歡她似的。可是這個跟她說結婚的男人正在跟另一個女人聯手將她推到了懸崖邊上呢,真的當她的傻子嗎?
有時候,人總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雷赫總是以為伊渺在生他的氣,在怪他沒有及時的對安華伸出了援手。可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伊渺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結過婚的事實。所以才會問起這一句你要得起嗎?
因為當年的事情他做得非常的保密,只是去做了一個結婚登記,事實上除了在那份檔案上有伊文嘉的名字之外,他甚至都會有一種錯覺就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結過婚。
雷赫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伊渺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接起了電話,電話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慢慢的伊渺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一點點的那份不可置信慢慢的破碎掉,整張慘白的小臉上帶著驚愕與慌亂。
是的,那是他第一次在伊渺的臉上看到那樣的神情,慌亂得不能自已,眼底慢慢的開始蓄著淚,卻沒有流下來。
突然之間,她聲嘶力竭的大叫著:“不可能,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的,一顆一顆的跌落在了她的臉上,悲慼的小臉白得如同雪花一般的:“去第二監獄,快點,求你快點。。。。。。。”她說話的聲音哽咽哆嗦著,牙齒在打著顫,渾身都開始發抖。。。。。。。
………………………………………………………………………………親愛的們,今天還有一章大概得到十二點前才出得來,不能熬夜的姑娘們可以明天再看,麼麼噠。
☆、讓我跟她多呆一會兒吧
他看著她的眼淚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般的,無法抑制的淌滿了整張臉。
她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連顫抖著的唇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如同開在風中的雪白的梨花一般的。找不到一絲絲的往日的嫣紅與水潤。
:“快點,你開快點。。。。。。。。”她捉住了他握著方向盤的手臂,緊緊的,幾乎快要絞爛掉他的西裝袖子一般的,聲音變得陌生得認不出來了。
:“渺渺,你冷靜一點,發生什麼事了?”他冷靜的握著方向盤,看著她坐在坐椅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目光空洞帶著死灰色,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水晶般的光澤。
她說不出話來,開始打著嗝。細細的打著嗝,嘴唇微微張著,卻再也說不出任何的一句話來。
出的事情一定很嚴重,雷赫開著車子,一路的呼嘯而過。
第二監獄在城郊,他緊趕慢趕著,還是開了將近一個半小時,而在這一個半小時裡卻讓他開得心驚膽顫的,因為她的狀態讓他的心懸在了那裡,上上下下的沉浮著。他的心裡有著非常不好的預感,可是現在卻沒辦法問。她好像已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了。。。。。。。。
黑色的肅穆的牆砌得很高,中間是綠色的大鐵門,他剛剛停好車子,伊渺已經如同瘋了一般的衝了下去。她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