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他的話不多,依舊惜字如金。伊渺抗拒的退後了一步,剛剛依靠著他的時候,那種安全與舒適的感覺,在聽到了他的名字之後,已經蕩然無存。她不想跟伊家的那些女人們有任何的糾紛。所以,她不會再靠近這個男人。

:“我想,伊文媛大概不會樂見到你跟我一起吧。所以,再見。。。。。。”轉過身,在一片紙醉金迷的衣香鬢影之中,堅定的踏著高跟鞋,挺直了脊背,優雅的離開。

☆、請家法

這只是一段小插曲,小得不能再小了。只不過是當伊渺告訴了鄭安榆剛剛的那個男人是雷赫的時候,鄭安榆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眼睛毫無羞澀的直勾勾的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嘖嘖的說著:“極品呀。。。。。。”說完轉過頭去,俯在伊渺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剛剛你說的,我覺得不準,他應該不錯。”

:“你可以問一問伊文媛新婚夜的感受。”伊渺聳了聳肩,她的聲音倒是沒有一點點的收斂,一如剛剛的慵懶性感。:“得了吧。伊家小姐,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認識。”對於伊文媛與伊文嘉,她是敬謝不敏。能跟這樣的奇葩一起生活了那麼長的時候,是她最佩服伊渺的地方。

伊家,她最不想回去的地方,可是終歸是不得不回去。 現在是午夜時分了,可是卻是燈火通明,平常的這個時候伊家的小姐們都已經早早的去睡美容覺了。伊家對女人們是有門禁的,十點之前,女人們必須回家,而她是特例。

大廳裡,氣氛緊繃著,如同一張拉滿了弦的弓,傭人戰戰兢兢的站在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八仙茶几上的茶水已經涼了,沒有人喝過一口。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連伊文媛跟伊文嘉都端端正正的坐著。伊家要破產了?還是要分家了?伊渺看了一眼她的母親,她站在伊敬觀的後面,傭人的前面。在伊家,她的身份就是如此,主人之下,傭人之上,尷尬得不能再尷尬。

:“渺眇,怎麼這麼晚才回來?”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抖,表明了這個說話的人有點害怕。是的,伊渺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母親眼底的害怕。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可是偏偏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她又不得不喜歡。不得不為她做盡了所有的事情。如果一個女人懦弱,那麼她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尊重,偏偏她的母親不會明白,也永遠不會懂得這一點。

:“在酒吧裡喝了兩杯。”事無不可對人言,她從來在伊家都是這樣的。伊家的門禁 ,家規對她來說,一點點約束力都沒有。

:“這下你們該信了吧,剛剛有人看到的,她倒在雷赫的身上根本就是真的。”平日時端莊的伊文媛一反常態的如同跳了起來,聲音尖銳得如同刀刃劃過鐵片般的,聽得人難受,耳朵嗡嗡嗡的發漲著。

:“我要撕了你這個小蕩婦,你找什麼男人不行,偏偏找我的。。。。。。。。”歇斯底里的衝了出來,一巴掌就想要甩過去,卻被伊渺扣住了她的手腕。伊渺比她高出了五公分,而現在又是穿著高跟鞋。一時間讓這一幕變得有點可笑起來。

伊渺心裡暗暗的笑著,她可不是吃素的,想要打她?在就快要鬧成一窩粥的時候,伊敬觀重重的咳了一聲:“都給我安靜下來。”聲音威嚴肅穆。:“敬觀,這一回你不能偏坦伊渺。她做錯了事,我要請家法。”伊文媛的母親金月坐在八仙桌旁邊,紋風不動,整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只有微微下垂了的嘴角一張一合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時間好像停滯不動了,就算是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到。。。。。。。。。。

☆、我不跪

請家法,這在伊家是多嚴重的一件事情,所有的人的目光看向了客廳中間,長長的香案上供著的上伊家祖上留下來的長長的烏藤纏著細細金絲的鞭子,經過了長長的歲月的洗禮,帶著烏黑油亮的光澤。

伊家有一個鞭奴,是終身侍奉這條伊家的烏藤鞭的,每天都是燒香供奉,定時有最好的茶油細細的擦過,這條鞭子都在香案上躺了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施行過一次的家法,可是今天卻因為這件事情,大房夫人金月竟然要請動家法。

:“渺渺,快點向大媽認個錯,快點。。。。。。。”俞芝瑞的聲音發顫得更利害了,在伊家,請動家法是件多嚴重的事情。這個不言而喻,就算是最輕的責罰,也要十鞭子,這十鞭子下來,她怕伊眇根本就受不住。

:“現在已經是什麼時代了,你要請家法?”伊渺抬著精緻的下巴,輕蔑的說著。這個女人看她不順眼,視她為眼中盯,肉中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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