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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小萌物被壓在樹上那啥那啥了一遍,渾身透著慵懶與嫵媚,小臉卻充滿了對孤逸的怨念!麻痺的,平時看起來無慾無求的男人,原來這麼重口!
回想剛才幕天席地,各種臉紅心跳的折騰,花嬈再也不相信孤逸是個“禁慾”好男兒了!特麼的,這廝根本是一隻喂不飽,披著迷人外衣的*!
嗅著頑徒身上滿滿都是自己身上的氣息,孤逸滿意的揉了揉花嬈的小腦袋,低聲道:“這回長記性了嗎?你不聽話,我就罰你。”
花嬈:“……”
“親近沒我好看的男子,要罰。”
花嬈:“……”
“未經允許,擅自拿別人廉價的東西,要罰。”
花嬈:“……”
“你不用怨念我,輕重尺度為師掌握的很好,你不會有事!”這話,清絕男子說的極為*與邪氣,還氣人的學著頑徒平日的俏皮,眨了眨冷眸賣萌!
花嬈:“……”
勻了勻呼吸,花嬈抓狂揪住一臉得瑟的美男子衣領,“混球,打手板揍屁股你什麼不能罰,幹嘛選這個下流的懲罰!”靠!她是孕婦不是充/氣娃娃好不好?
“因為只有這個懲罰,你會聽話!”
孤逸其實也不想老這麼折騰頑徒的,但是經過他細心觀察,不論他手板打的多狠,屁股揍的多腫,頑徒似乎都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當時乖乖聽話再也不犯,可是隔天卻該死的又去“勾搭”孤清!
而唯獨這項比較“兇殘”的懲罰出爐後,頑徒會變得異常乖巧,也不和孤清勾勾搭搭了。
當然,這種方法只奏效幾天而已,過幾天頑徒還是不聽話。
不過方法奏效就行,大不了他“吃虧”一點,多懲罰幾次“小心”一點就行,只要頑徒聽話就成!
實在是,他看見頑徒和孤清一靠近,就生氣,生氣的後果就是想宰了孤清!
看花嬈不滿抗議,孤逸噙著誘哄的笑容,俯下身子,順著花嬈揪住的衣領,解開了袍子,露出了充滿力量勁瘦的上身,只見上面佈滿了各種“猙獰”的抓痕。
“彆氣了,瞧你自己做的豐功偉績,你不是一點虧都沒吃到嗎?”
掃了眼還冒著血珠的抓痕,花嬈心虛的別開眼,嘴角抽搐道:“這種事情,是這麼計算誰吃虧誰佔便宜的?”明明就是她好吃虧,好不好!
☆、179這是徹底學壞的節奏?
一個怨念,花嬈把關於吃虧佔便宜的想法說出來了。
孤逸聞言挑了挑眉,平時在任何事情上大度的師傅,在這件事情上小氣上來了。
“怎麼是你吃虧?”絕色男子不贊同的道。
花嬈怒了,磨牙霍霍低吼道:“孤逸,你要點臉成嗎?這種事明明就是我吃虧,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你吃虧?”
某師傅一本正經舉例說明:“出力的人是我。”
花嬈:“……”
美人師傅伸出一根手指:“體虧的是我。”
花嬈:“……”淫僧,你縱慾還要算我頭上!
美人師父接著伸手指:“還有,為你調理身體的人也是我。”
花嬈:“……”你妹的,我給你生娃,你關注我的身體健康很正常吧?
沉默再沉默,小萌物瞪著美眸看向一臉我那啥那啥你,還不是因為你不聽話的原因?孤逸這張能吸引無數女子尖叫的俊美面容,此時此刻看在花嬈眼中,就是欠抽!
不能生氣,不能繼續和孤逸掰扯,再掰扯下去,不是她被孤逸的“歪理邪說”氣死,就是觸動孤逸某根失常的神經,再來一場野外那啥那啥的懲罰。
想了想,花嬈悲劇了,敢情橫豎都是她的錯?
一把推開在那氣人的美人師父,花嬈撿起孤清送給她的鏡子,哆哆哆繼續*洞裡的地松鼠!
我敲!誰叫咱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我再敲!誰叫當初解彈指醉的人是孤逸,咱理虧?
我使勁兒敲!麻痺的,生完娃她要是不跑,她就不姓花!
等花嬈把地松鼠都敲暈乎了,心裡的氣悶得到發洩,便跟著孤逸回去……
離老遠,甄風留就發現小萌物透著說不出的嬌媚,不由嘴角勾著笑容上前說道:“可算回來了,今天狩獵場出現了刺客,清王爺受了傷,我這正要找你們去呢。”
孤清受傷了?花嬈狐疑抬眼看向俊容一片平靜的孤逸,該不會是這廝乾的吧?話說,孤逸最近看自己的兄弟可是各種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