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她。”
“霍總……”席言一驚,他竟然接了秦語岑的電話,“那我能和岑說句話嗎?”
“看來你很不放心我。”霍靖棠勾唇,自嘲一笑。
“這是做為朋友該做到的。”席言表自己的立場。
霍靖棠看著眼裡浮著焦急之色的秦語岑,卻依然沒把手機給她:“我比任何人都願意護她周全。就這樣了。”
秦語岑見他要掛手機時,她衝口大吼著:“言言,救我--”
霍靖棠把掛了的手機隨手丟在了床頭,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岑岑,你很不乖。”
“我說了,放我走。”秦語岑堅持著。
“妄想。”霍靖棠瞳孔裡的顏色變得更加幽暗。
而那邊模糊地聽到一句“救我”的話的席言,捏著手機感到不安。她坐在沙發裡,一直擰著眉,不曾鬆開,心裡正在做著思想鬥爭。
秦語容見席言愁眉不展的,關心道:“言姐,你在想什麼?”
“沒事,我出去一下。”席言再也坐不住了,即使對方是她的上司,她也不能這麼坐視不管。
她抓起了車鑰匙,便匆匆離家,開著車往霍靖棠的別墅而去,一顆心緊緊揪著,希望在她趕到之前不會出什麼壞事。直到她到了霍靖棠的別墅前,一輛車先於她停在了門口。
她快速下車,看到從前面車上下來的人竟然是白雪霄,這個時候,他到這裡來做什麼?和她一樣是來幫霍靖棠的嗎?
白雪霄也看到了站在車身邊的席言,他們也算是許久不見了,雖然不見,但是總覺得和她演戲那段日子依舊是在昨日那樣鮮明。
“你來找我哥?公事。”白雪霄並沒有不理她,反而表現得很自然很溫和,彷彿那次的傷害並不存在一般。
“不……我是來找岑岑的。”席言卻無法像白雪霄這樣做到不在意,她覺得自己不敢面對他。他越是這麼的從容淡定,她就越是心中難安。
“我是來找我哥的,一起。”白雪霄大方邀請她。
白雪霄的車被他開走了,只好開他的車來找他,加上他們都讓他來看看,畢竟今天是樂樂的生日,霍靖棠做為樂樂的父親,如果不出席在酒店裡,不給樂樂慶祝生日,那不僅會讓樂樂傷心,也會讓親朋覺得冷落。
席言點了點頭,捏著鑰匙的掌心都汗溼了,粘得難受。
白雪霄與席言並肩走到了門前。他在密碼鎖前輸進了密碼,門一開,他請她先進,自己後進,關了門。
偌大的客廳裡冷清到沒有人,他們站在客廳裡,抬頭看向的是二樓的方向,因為從那裡聽到了秦語岑的聲音。
席言已經不顧一切往上,白雪霄也緊跟著上去。
席言站在門前,伸手放在門把上就要推門。
白雪霄站在她的身後,他伸手握住了她放在門把上的手,淡淡的溫潤的噪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這樣突然進去,怕是不合時宜。”
席言感覺到他被他握住的手一片滾燙,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的清新便撲鼻而來,沁人心脾。心跳就在這一刻失停一秒,她覺得很不自在。
“不好意思。”白雪霄感覺到她的不自然,鬆開了自己的手往門板上敲了兩下,“哥,你在嗎?”
“岑岑……”席言也在門外叫她。
“言言--”秦語岑回應了她。
席言再也忍不住了,她推開了門,進屋就看到了被霍靖棠壓在了大床上的秦語岑,她在抗拒著。因為她和白雪霄的到來,霍靖棠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席言步上前,請求著霍靖棠:“霍總,請恕我的無禮,不請自來。我是來帶岑岑回家的。”
霍靖棠的西裝外套和領帶在了地上,白色的襯衣解開了三顆釦子,露出了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膛,慵懶的模樣,俊美到不像真人。
“席言,你的膽子很大!”霍靖棠冷聲道。
白雪霄一直都站在席言的身後,看著霍靖棠眼底浮起了怒氣,那是危險的訊號。
他把席言拉在身後,用比較幽默的口吻化解這場危機:“哥,大家都在酒店裡等著你,你卻和語岑在這裡甜蜜的二人世界,好像怎麼都說不過去吧?我知道你這三年想死語岑了,現在她也回來了,你們以後親熱的時間多的是,也不急於這一時的。而席言也是擔心語岑這麼被熱情的你欺負可是受不住的。”
“什麼時候這麼嘴貧了?”霍靖棠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扣著自己的襯衣釦子。
而得到自由的秦語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