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霍靖棠傾身過來,將耳朵貼在她的小腹處。
秦語岑看著他那顆放在他小腹處的頭著:“你傻啊,寶寶才多大,你這樣就能感覺到?”
“我們是父女,有心靈感應的,她知道爸爸在和她說話。”霍靖棠太期待屬於他們的孩子了。
一陣敲門聲傳來,藍斯推門而進,就看到他們兩人甜蜜恩愛的模樣,秦語岑嘴角的幸福那要瓣明顯。他的心裡雖然有遺憾,但是看到秦語岑重新殿露出這樣的笑顏,也替她感到無比的開心。只要她能獲得幸福,不是他給予的也好。
藍斯的左手提著飯菜,右用抱著一束香水百合,走過去:“本來想早點來看你們,但是得準備午飯,所以現在才來。語岑你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藍斯。”秦語岑伸手輕推了一下霍靖棠。
霍靖棠也直身身子來,身上的夜班依舊沒的換洗:“謝謝藍總親自送飯過來。”
“舉手之勞而已。”藍斯把飯菜放到了
飯菜放到了矮几上,“慢用。”
藍斯把花插到了床頭的花瓶裡,秦語岑聞到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藍斯,你不吃嗎?”
“我用過了。”藍斯把花理開,指腹摩挲著柔嫩的花瓣,似乎在在回想什麼,“語岑,昨天你看到綁匪的臉了嗎?”
“沒有。我和容兒都沒有。”秦語岑搖頭,“他們都帶著面罩,也是不想我們記住他們而報警吧。”
“你們既然沒有看到他們的臉,那為什麼他們拿了錢還要殺人滅口呢?”藍斯指尖鬆開了花瓣,轉身,與霍靖的眸光相對,“這不是有些多些一舉?”
霍靖棠只沉浸在擁有寶寶的喜悅裡,剛才都忘了問秦語岑關於昨天發生的事情。現在聽藍斯這麼一問,倒覺得真的是有些蹊蹺。
“我記得當時他們說我們反正是要死的人,就讓我們死個明白,說是讓他們下手的幕後主使的目的就是弄死我們。”秦語岑回想著昨天那些人離開前說的話,“想要我們兩個都死的人……在這裡我猜不到會有誰,但若是在京港市,我想只有安倩妮。我們姐妹和她共同的仇人,就因為關昊揚那個人渣。”
霍靖棠蹙眉:“若是安倩妮是幕主使,可是她為什麼要在你們到首都來才動手?在京港市不是更方便嗎?難道她是長腦子了,因為在那邊動手的話,立即就能聯想到她的身上,所以她選擇在首都動手?可是她對你們的行蹤又太瞭解了,這一點又不可能。”
“現在那一億現金都沒有出現。”藍斯繞過床尾。
“就算再難找,也要找到那些人!絕對不能放過,否則後患無窮。”霍靖棠語氣冰冷,連眼底都帶著殺氣。
“想要找到他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因。為對方狡猾,看來是老手。”藍斯也是這樣想的,必須要找到,否則敵人在暗,秦語岑總會有危險的,特別現在她懷有寶寶,是兩個人,更要注意安全了。
他們正說著,病房門又推開了,這一次來的是白雪霄、席言、秦語軒和秦奶奶。
昨天的酒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秦語岑和霍靖棠一直沒回來,秦語容也一直沒 出現。秦奶奶的心裡十分不安。
今早白雪霄和霍靖棠透過電話,便告訴了他們實話。
他們便趕著過來,這首都就是這一點不好,堵車厲害。
四人看到秦語岑的額頭纏著紗布,有淡紅色的血水沁染了紗布,不免擔心和關懷。畢竟綁架的事情不是小事。這更讓秦奶奶心中憂心了。秦語容剛回到葉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是秦語岑也同樣會面臨這術的危險,只是做件事情的人會是誰?
秦語岑為了引開大家的注意,便道:“奶奶,你別哭嘛,我沒事的,就是一點小意外。我有一件喜事要宣佈,我懷孕了。”
“什麼?”秦奶奶一驚,又是一喜,“懷孕了?那真是太好了。我當太奶奶了。”
“我就是要當舅舅了?”秦語軒手指著自己,模樣可愛極了。
“是,你當舅舅,我當乾媽了。”席言比自己懷孕了還開心。
“那我是表舅還是乾爹呢?”白雪霄為難了。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席言挽著他的手臂,輕靠在他的肩上。
“我可更想當爹。”白雪霄的薄唇貼著席言的瑩白的耳朵,熱氣吹進她的耳容。
席言瞬間就臉紅了,達麼多人的面前顯得難為情,但是她裝不懂:“乾爹也是爹啊。”
“是名正言順的爸爸,我們孩子的爸爸。”白雪霄不給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