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關昊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趙玉琳衝著他的背影叫他,他卻不予理睬,把趙玉琳氣急敗壞,讓她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下了不臺,臉色漲得通紅。
“容兒,你也知道揚兒就是這個脾氣,我這就去好好說說他。你們慢用晚餐。”趙玉琳也臉沒待下去,只好追著關昊揚出去了。
秦語容的臉色冷凝,抿著唇 不說話,葉葉綺雲見她這樣,替她心疼著:“容兒,都過去了,別多想了。不過,你對關昊揚是不是……”
“媽,我真沒想想過要和他怎麼樣,我只是覺得人性無常,以前他媽恨不得掐死我,現在倒是笑臉討好,我心裡膈應得慌。”秦語容諷刺一笑,身份背景就是麼重要,可上以讓毫無原則!看著趙玉琳今天一諂媚的表情和以前對她的羞辱嘴臉,真得讓她都吃不下去飯了。
“ 沒必要和這種人計較,吃飯吧。”葉綺雲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著。
唐勳從始自終沒有說一個句,只是表情冷淡的切著牛排,優雅地品嚐,好像這樣的插曲並不能影響他,而他也遠離著這喧鬧的世界。他偶爾舉杯抿了一口紅酒,眸光微動,似乎又在思考著什麼。
當吃完最後是塊牛排後,唐勳用餐巾拭了拭嘴角,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間的鑽表:“快七點了,我們必須提前一個小時到機場。”
唐勳的言外之意就是讓葉綺雲和秦語容快點吃飯,否則會趕不上飛機了。
解決了晚餐之後,唐勳和葉綺雲回酒店收拾退房,然後和秦語容依依不捨地惜別。母女兩人都抱在一起,因為這離別而傷感的沁出了眼淚。
分離是痛苦的,但卻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遇。
秦語容因傷感而無力,回到家裡就早早睡下了,把所有不好的情緒透過睡覺來揮發。
而第二天,秦語容起來,已經沒有事了,秦語岑見她是像昨天回來那樣情緒低落,所以也就沒問她。
工作上,秦語容依舊很認真努力,看不出有什麼負面的情緒。
時間無聲無息的推進,秦語岑又要忙畫廊開業,又要忙婚禮的事情,所以感覺時間根本不夠用一樣。還好她也不用對婚禮事事親為,她就是試婚紗,拍婚紗照這些都累得夠嗆,何況還有其他繁雜而瑣碎的事情,應該夠霍靖棠忙。
不過他們和白雪霄與席言的婚禮一起辦,所以婚禮的事情就多了兩個人操心,加上白家和霍家都很重視這一次的婚禮,所以長輩們也不遺餘力的出力,事情還算好辦。她就能有更多的時間來弄自己的畫廊。因為她也在掐時間,要趕在婚禮前開業。
前前後忙了許久,終於迎來了這讓秦語岑振奮人心的這一天,可謂是萬眾期待。
這一次相比起起秦語岑回國開畫展那一次,依舊是星光璀璨,依舊是名人助陣。
霍靖棠肯定讓秦語岑的畫廊開業更加的引人注目。僅僅這些是不夠的,他還有更好的點子,一定讓所有人大開眼界,第二天上頭條。
霍靖棠這一次穿的一身酒紅色的西服,白色的襯衣配上黑色的領帶,在光線看下有暗紋,彆著非常精緻的領帶夾,既時尚又優雅,穩重。
他坐在車上整理著自己西裝口袋內的白色口袋巾,徐銳上前站在車窗前。
“霍總,秦小姐的秦秦子岑畫廊新店開幕,安倩妮小姐的安安美容店也提前到今天開張,而且還大肆通知了市內所有的媒體,這要怎麼處理?”
助理徐銳小心地觀察著老闆的臉色,這安倩妮自從和關昊揚解決了婚約,整個人都好像安分了許多,許久沒有動靜了,沒想到沉寂這麼久這會兒還是按捺不住寂寞,想要和秦語岑鬥嗎?竟然挑這個時候開業,這分明是想故意和秦小姐過不去。
霍靖棠在整理方巾的手一頓,自薄唇邊勾出一抹冷笑:“她這是咽不下關昊揚拋棄她的那口氣,現在想發到岑岑的身上。既然她要想和岑岑過不去,那就是和我霍靖棠過不去,和我過不去那就是要找死!既然她想死得更慘一些,那我做件好事就成全她。”
“請霍總指示。”徐銳問他。
霍靖棠深邃的眸子內冷芒閃爍,修長的指尖撫摸著著西服袖口露出出一截白色的襯衣袖口上的鑽扣,冷薄的唇輕輕勾起,氣不緩不急:“告訴所有的媒體,今天我要向秦小姐求婚,只要是來的人都有紅包可拿。我相信他們會有正確的判斷,哪邊更有新聞價值。”
雖然他和秦語岑對於結婚的事情是心照不宣,也已經在籌備著婚禮,但是他還沒有認真地向她求婚,這是他欠她的,也該補上,在這重要而又有特殊意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