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而伏出的代價,她不能逃避只能面對。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愛她,是不會在乎這一點的,如果在乎,那麼也就是無緣在一起。”霍靖棠理智地分析,“感情是不能存在欺騙和不忠,否則就會沒有信任,沒有信任的感情就不是愛情。”
秦語岑覺得霍靖棠說得很有理,接著她又笑問他:“你說如果我不能生孩子,你會介意嗎?”
“不會介意,但是會遺憾。”霍靖棠騰出一隻手去握著她的手,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你要知道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如果這般堅持不懈,所以你得好好珍惜。”
“自戀加臭美。”秦語岑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地攥著,逃不開他的禁錮,可是這心裡分明是甜蜜的,是開心,“靖棠,容兒說今天晚上吃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你說是不是她要把她的物件介紹給我們,所以才搞得這麼神秘,想給我們一個驚喜?”
秦語岑想這樣才是合理的,只在談戀愛的女子才才一會笑一會愁,還弄得這麼神秘,不好意思說。
“那我不是要有兩個姐夫了?”秦
要有兩個姐夫了?”秦語軒剛只是安靜的聽著,他不好插話,這會兒倒是能發言了。
“有兩個姐夫不好嗎?”霍靖棠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秦語軒。
“不是不好,而是得像二哥這麼好才行。”秦語岑笑了,牙齒特別的潔白。
“那這是在誇我了。”霍靖棠也回他一個笑,“語容那個就得看你二姐的眼光了。希望經過這些年他挑男人的眼光能有所長進。”
“是啊,我都有些擔心。”秦語岑就怕秦語容不瞭解對方,或者只憑自己的感覺衝動,“大富大貴不求,只求他對容兒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