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好的桌下踢了自己兒子一腳:“霄兒,我不知道言言喜歡吃什麼,你知道的話,多給言言夾菜啊。還有靖棠,你也是,把語岑
靖棠,你也是,把語岑照顧好。”
“舅媽,我媳婦兒我知道,你還是操心你的就行了。”霍靖棠替秦語岑一直夾著菜,讓她都沒有機會休息。
秦語岑插嘴,給白雪霄支招道:“白少,言言喜歡吃蘑菇類的的菜,肉喜歡吃牛肉。”
席言覺得自己是孤立的,因為一桌的人都在替白雪霄追求她。讓她真的很不好意思,這樣的熱情這樣的溫馨幾乎快把她那顆被冰冷包裹的心融化。白雪霄替她夾了許多菜,他目光裡的溫柔,從認識他到現在,都只對她專注。這些年過去了,她如果說一點都不心動的話,那是在欺負自己的心和感覺。
餘好和席言邊說話:“言言,你父母兩個老人在老家也怪孤單的,你有時間把他們接到這邊來玩啊,讓霄兒陪你帶他們四處走走看看。人老了,就該多出去走動,在家裡多沒意思是不是?而且出門在外多運動也是有益身體健康的。”
“我知道了,我也經常勸他們沒事出去旅遊,可是他們總說不想動,就在家裡看看電視,外面散散步就挺好了。說只要我有空回去看看他們”席言替餘好夾著菜,轉移著她的注意力,“阿姨,你來吃個香菜丸子。”
“你也吃啊,別總給我夾菜。”餘好吃著席言給她夾的菜
餘好本想趁機見見席言的父母,想和他的父母溝通一下,好做點孩子的思想工作,沒想到就這樣委婉推脫了。席言果然是小心謹慎的,看來她兒子這追妻路真是漫漫的。
這邊他們正吃得熱鬧,沒想到那邊就傳來了嘈雜聲,驚動了大廳裡的人,紛紛把目光調過去,都在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那邊一個穿著淺粉色裙子的女子正衝著一個店裡的服務員發火:“你是怎麼當服務員的,把菜都灑在我身上了。”
“這位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地上太滑了,我……真的對不起。”服務生低頭彎腰連連的道歉。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女人卻沒有想要放過那個服務員的意思。
她拿著紙巾上前替那位美女客人擦衣裙上的汙漬,卻被那人嫌棄的推了一把,而跌在了地上。
“你別碰我。”那女人冷聲道。
服務生忍著疼站了起來:“我只是想幫你擦裙子上的髒汙而已。”
“你毀了我這麼漂亮的裙子,你以為擦擦就能沒事嗎?你讓我這怎麼出去見人?我要投訴你。”女人沒有一點同情心地威脅道。
“小姐,你別投訴我好嗎?這是我的錯,我……我賠給你,好吧?”服務員乞求著她,“我不想再失去工作了。這份工作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我就靠這工作養活我自己。”
“賠,你賠得起嗎?這可是從法國的品牌,你一個小小服務生的一個月的工資能陪得起我身上的衣服嗎?切!”穿著名貴品牌的女子的眼底全是不屑和輕蔑,“明明賠不起,還在這裡逞什麼能?真是作!”
服務生的手指一根一根收緊,她讓自己不在意眼前囂張的女子的羞辱,她想保住這份工作,這本就是她的錯,她不可以和客人大鬧……她想了許多的事由讓自己冷靜。然而這就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沒有錢就是低人一等,沒有人會同情她這小小的服務生。
她深深的呼吸一口:“小姐,我一個月的工資是賠不起,可是我可以用我半年,一年,甚至上兩年的工資賠給你。”
“等你用兩年的時間賠給我,這件衣服早就不生產了,而我已經不知道又買了多少件。我的時間你浪費不起。我還是自認倒黴算了。”女人一副十分無奈加晦氣的模樣,然後眉頭一蹙,衝那服務生道,“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見你就心煩,有多遠滾多遠去。”
服務如赦大罪一般連連鞠躬感謝著:“謝謝,謝謝你。”
她因為心情激動,轉身時沒來得及抬頭,竟然撞到了來人。幸好那人反應快,趕緊讓開一步,只是擦到了點身體。
服務生還沒來得及抬眸和道歉,對方已經冷笑著開口:“秦語容,你就是一隻沒長眼的瘋狗,到處瞎撞呢?”
這個聲音頓時讓秦語容的身體一緊繃,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不是這個聲音有多麼地讓人懷念,而是恨之入骨。秦語岑抬起眸子來,盯著站在他面前的安倩妮,她的唇角邊勾著一抹看著落水狗那樣的開心。
“麻煩你讓一讓,我還有工作。”秦語容的心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