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並不代表了我就得跟她在一起,更何況,這件事情中間還有疑點需要查證。”
喬爾也不是笨蛋,他都這麼說了,多少也可以從話裡琢磨出一絲端倪來。
4年前林素彬死亡時,法醫都出具了相關的死亡證明,說是切左手頸動脈導致失血過多而亡,可她此時能夠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這隻能說明當時官方出具的死亡證明是假的,有理由、條件以及能力操控這一切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律寧。
可江律寧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說,他早在4年前就已經預謀好了要跟自己的親兄弟翻臉,所以想拿林素彬作為一張可以威脅到江律聲的王牌?
不,這好像說不通。
哪怕當時林素彬不死,在豪門出了那樣的醜聞的之後,她跟江律聲的婚約也不可能繼續存續下去,更何況,以他那樣一個心細如塵且陰險詭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江律聲其實並不喜歡她呢?
喬爾腦子裡倏地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你是說……”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叫茜茜的小女孩兒?”江律聲挑了挑眉,心存默契的男女,哪怕只憑一個眼神也能夠知悉對方所要表達的意思,“林素彬告訴我,那是她女兒。”
這一回,喬爾倒真是徹底被震驚到了!
茜茜?
不就是那個長得很像洋娃娃的,倖幸的同班同學嗎?
她沒記錯的話,那個女孩兒在幼兒園的監護人好像還是羅思昶,管他叫叔叔來著,喬爾還一直誤以為是羅思昶有什麼表親託他代為照料的,可她竟然是……林素彬的女兒?
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可思議,腦袋裡的一團亂麻還沒有理出頭緒時,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一掀,江律聲已經脫了鞋子和衣躺了進來。
喬爾幾乎是本能而警惕地朝著反方向一縮,抓過被子的一角按在自己胸口,神色都緊張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這個反應被江律聲捕捉到了,他的目光深了深,身體卻沒動,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往下一壓,喬爾整個人才被按倒在枕頭上,男人順勢將額頭抵在她的脖子處,疲憊的口吻伴著灼熱的氣息,“睡覺。”
喬爾僵直著身體不敢亂動,可要她在經歷過昨天那種鑽心的疼痛之後,再心平氣和地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卻也有些強人所難,“這床太小,你還是回公寓去睡吧,如果不想開車的話,可以打電話讓司機過來接你。”
按壓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臂似乎是鬆了鬆,喬爾以為他要起身,只是片刻,那力道確是徒然加大,大到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喬喬,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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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為我邁出的一步,不能退縮
低低落落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伴著脖頸處同時落下的溫熱氣體,如同羽毛刷過心尖。
喬爾微微愣住,大概是真的沒有料到,一貫高傲冷漠的江律聲竟然還能用如此誠懇而祈求的語氣跟自己講話,意識都快要跟著僵化的時候,捏得快要出汗的手心卻忽然被那人握了過去,江律聲看著她,眼神灼熱而專注,同她重複,“我錯了,跟你道歉行不行?”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說,喬爾就更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那股酸澀感覺,更是一陣一陣往心尖上冒。
她有些負氣地抽回了手,聲音都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哽咽起來,“道歉,你能做錯什麼?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打算逃走的計劃,然後就這麼一路將計就計地看著我的笑話嗎?”
到底也不過20出頭的年紀,哪怕再是被生活磨礪得失去了稜角,骨子裡卻也透著些年輕女孩兒的稚氣。
江律聲看著她一臉委屈又倔強的模樣,還真是哭笑不得,又有些束手無策,想要伸手去揉一下喬爾的發頂稍作安撫,卻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拍開,他笑得有些無奈,“不然你以為,你跟羅思昶的那點小把戲還真能瞞得過我?”
到了這個時候,喬爾才恍惚意識到,羅思昶跟江律寧的關係匪淺,而江家兄弟之間的關係又如此緊張,以江律聲的個性,怎麼可能會對羅思昶毫無防備呢?
“你說過不喜歡被人欺騙,其實我也是一樣,那幾天裡看著你失魂落魄在我面前,我知道你還在猶豫,那時候我就想著,賭一把吧!比起用強硬的方式把你留在身邊,我更希望留下是你心甘情願的結果。所以你說昨天我能不生氣嗎?自以為做了很多的努力來試著挽回你,可到了該走的時候,你的態度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