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師父在場,心裡難免忐忑,正襟危坐,不敢下手。李衛東看他竟難得的裝起了良民,就憋不住想笑,說:“阿龍,隨便玩吧。”誰知道話音還沒落,這人眉開眼笑,立刻把手伸到MM的裙子裡面去了,李衛東一陣頭疼,心說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陸陸續續的上了點啤酒和果盤,李衛東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若無其事的四下打量。包廂的位置很高,基本可以掃視全場,應該說這裡看上去跟一個普通的迪吧沒什麼兩樣,起碼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特別。於海龍和大象那邊都在上下其手,旁邊的MM很快也不甘寂寞了,尤其是面對魅力加二的李衛東,不停的撒嬌撒痴,看他好半天也沒反應,忍不住拉著他的手從領口塞了進。李衛東不想搞得很特殊,那樣就太扎眼了,只好隨便應付一下。人的慾望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有些事情明明在心理很排斥,但是生理上的刺激卻不受控制,而越是邪惡的畫面,往往帶來的刺激也就越發強烈。就比如剛才看到那一幕,有幾個男人看了會沒反應的?更不用說李衛東還是一貨真價實的初哥了。看來有人說柳下惠當年是“做完不亂”,還是有道理的。這邊正跟MM糾纏,忽然在不遠處衛生間過道那邊傳來一陣騷動。李衛東不動聲色的說去衛生間,出了包廂從人群中擠過去,卻看兩個年紀不大的小混混,正拽著一個年輕女孩的頭髮往衛生間裡拖,旁邊還有兩個人,正把一個男孩按在地上拳打腳踢。那女孩一邊掙扎一邊大叫:“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阿文快救我呀!”周圍的人非但視若無睹,有的竟然還在打口哨!用屁股想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李衛東一捏拳頭就想上前,卻被人從後面飛快的拉了一把。回頭一看,卻是大象,低聲說:“師父,這事別管!”李衛東皺了下眉頭,隨手就想把他推開,沒想到大象卻一下子抱住了他胳膊,說:“師父,你相信我,我知道你今天來,是想幹什麼!”“你知道什麼?”李衛東不禁一怔。那邊的女孩子已經掙扎不過,被兩個小混混連拖帶拽的弄進了衛生間,李衛東緊盯著大象的眼睛,說:“給你半分鐘,要是說不清楚,你知道後果!”“師父消消火,你先聽我說!”大象此刻已經醉意全無,把李衛東拽到旁邊角落,低聲說:“師父,像剛才這種事,在這種場子裡哪天不在發生,就算要救,你能救得了幾個?說句難聽話,到這裡來的根本就沒有好人,好人誰來這種地方?這些小姑娘你看當時哭的稀里嘩啦,多可憐似的,不出三天,自己還上趕子要來,說到底就是一個字:賤!活該!這種事,我見的多了去了。師父你看那兒,還有那兒,你就算是想管,管得過來麼?”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一個包廂裡,一群十六七的小混混正圍著一個女孩子,數不清多少隻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女孩的手卻被牢牢按住,正不停的掙扎哭叫。下面茶座那裡,一個身高馬大的傢伙捉住一個年輕女孩,把手裡的酒瓶塞在她嘴裡沒頭沒腦的灌下去,女孩子身子都已經軟的像泥一樣了。這兩個女孩還有剛才的被拖進衛生間的那個,從衣著打扮上看都絕對不是小姐,但是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暴行,根本就沒有人去制止,似乎對此早已經熟視無睹到了麻木。扭頭往衛生間那邊看了一眼,兩個打人的似乎累了,也住了手,那個叫阿文的男孩掙扎著爬起來,卻連頭都不敢回一下,捂著腦袋跌跌撞撞的走了。李衛東忍不住咬牙罵了句:“孬種!”大象嘿嘿一笑,說:“師父看到了吧?她男朋友都不管,你管什麼!再說這種事,說不準那女的還覺得爽呢,不信你等在這,看她被人玩完了會不會報警。”李衛東回過頭,緩緩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話,你說我今天來,是想幹嘛?”大象狡黠的眨了眨眼,說:“師父,你今天應該不是玩來了吧?看你又不像是雷子,如果我沒猜錯,是不是你哪個朋友在這裡吃了虧,所以……嘿嘿,你想來找回這個樑子?”李衛東臉色當即就是一變,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單手提的他兩腳離地,低聲一字一頓的說:“你倒是挺會猜的啊!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別,師父……別動手,斷了……我……我說……”大象瘦小的身子被提在空中,勒的直翻白眼,從他自然的身體反應還有掙扎的力道,李衛東可以肯定這廝完全不會功夫,還不至於對自己構成威脅,這才把他往地下一摜,冷冷的說:“最好讓我聽到的是實話。”“是是,我有幾個膽子敢跟您撒謊!”大象揉著脖子總算喘勻了氣,解釋說:“師父您別誤會,我對您可沒有半分不敬的意思,真的是看您不像在這條道上跑的人,所以才……嘿嘿。大凡來這個場子混的,不外乎三種人,一是來打架鬥毆磕粉兒尋刺激的,二是來吊馬子找女人的,再有就是或偷或盜或賣丸子,探探路子好發財的。但是師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