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車尾箱,把酒放進去,提出一包米,扛在肩上。
“你算了,還是送給別人吧!”
“你看好了,這是五星級的,最頂尖的好米。”
“再好也沒用,我自己又不做飯。”張建中幫他下卸那包米,又放回到他的車尾箱裡。
“你別怪我白拿你那瓶酒啊!”
“噢,你還想來跟我交換啊!你這一包米值幾個錢?”
孟小輝說:“你別管價值多少,這是我從口袋掏錢買的,你那酒,是公家的,再貴花的也不是你的錢。”
“沒你這麼算帳的。”
“我這可是實話,如果,你從自家口袋裡拿我一分錢,我非常感謝你,但你這公家的酒,反正誰喝都一起,你能喝,我就不能喝了?”
“強盜邏輯。”
孟小輝便“哈哈”笑,接過張建中手裡的酒,走了兩步,又還給張建中,說:“還是你拿進去吧!不然,我爸以為是我的酒,你想拍馬屁都撈不著拍。”
張建中說:“你拿進去,你爸會以為是你買的酒?我怕你也像今天一樣,經常偷你爸車尾箱你的酒。”
“我那不叫偷,叫拿,兒子拿老子的。”孟小輝想起什麼,說,“你怎麼不叫敏敏做生意?叫她開個菸酒店,專門買走私回來的菸酒。我保證幫襯,以後,有人請我喝酒,我就叫他們去那裡買。”
“做什麼生意?敏敏那身體,吃不了苦。”
“你可以請人啊!老闆娘還用幹嗎?坐坐櫃檯就行了。”
“我可沒你那麼多想法,每個月拿那點死工資已經滿足了。”
“虛偽,你這人太虛偽了。貪汙受賄我沒有證據,但你絕對不會只拿死工資。”孟小輝手指著張建中,像拿著一把手槍,說,“你老實交代,每個月獎金多少?”
張建中笑著說:“你打死我也不會說。”
“所以呢,我勸你還是叫敏敏做生意好。你沒見,現在很多當個芝麻綠豆小官的人,都叫老婆孩子做生意,你以為,他們那店鋪真能賺錢啊!那隻不過是個幌子,把貪汙受賄的錢說成是做生意賺的,把那些黑錢洗白。”
張建中奸笑兩聲,說:“你做生意,不會也是把孟市長的黑錢洗白吧?”
孟小輝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我呸!張建中,你太抬舉他了。”
——他會貪汙受賄,我把腦袋砍下來。”孟小輝說,“他要有那種新觀念新思想,我還用那麼倒黴?像乞丐似的,跑到各單位的食堂去推銷大米?我今天這一切,都是我個人奮鬥拼出來的,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在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