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過來的聲音。
“什麼響?”
敏敏說:“我哪知道。”
門鈴,有人按門鈴。把電話掛了,心裡升騰起某種渴望,從貓眼往外望,餘麗麗心兒撲撲跳。那彎鷹勾鼻幾乎佔據了視野中的整個畫面。
“你不幹什麼?”她半開門問。
“來看你是不是醉了?”
“我醉了嗎?”
“沒有。”
“你可以放心離開了。”
“就不讓我進去坐坐?”
鷹勾鼻頂住她想關上的門,兩人就一個在門裡,一個在門外。
“別把我當那種女人。”
“我要是把你當那種女人就衝進去了。你肯定攔不住我。”
“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就肯定自己可以衝進來嗎?就不怕我把你夾斷嗎?”
鷹勾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餘麗麗反應有點遲鈍。
“我就是來讓你夾的,看你能不能夾斷。”
“你進來,你進來,看我夾不夾?”餘麗麗用力推門。
門被他頂得動也不動,他再一用力,倒把餘麗麗推得站不穩,倒退了幾步,以為自己會摔倒,卻被鷹勾鼻緊緊抱住了。
“你流氓!”
“我就是來流氓你。”鷹勾鼻回腳把門踢上了。
“我沒醉,你不能*!”餘麗麗想起酒桌上的承諾。
“但是,我們可以玩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是什麼?”
“你說的,通姦!”
餘麗麗踮起腳尖,好不容易才夠得著,咬住他的鷹勾鼻,他嚇了一跳,馬上就意識到,咬得一點也不狠,便也張開嘴,咬她的下巴,想著還要不要再進一步,一隻手卻掏了他的鳥窩。
敏敏不相信張建中會幹壞事,還是好奇地摸進浴室,見他泡在溼水裡,就問:“你怎麼又喝那麼多酒。”
張建中說:“並不多。”
敏敏瞥了一眼,那堆森林,在水裡盪漾,隱約可見那很乖的東東,心裡又想,餘麗麗說的話是不是可以相信?她說,把男人榨乾了,男人就沒有幹壞事的心思,但是,張建中貌似沒有不幹壞事的時候,別看他現在挺乖的,突然,就會張牙舞爪。
“幫我搓搓。”
敏敏不是傻瓜,冷眼抱著胸說:“沒那閒工夫。”
“煲電話粥,你怎麼有時間?”張建中說,“餘麗麗又教你什麼對付我的招了?”
“什麼招也沒有。”
“我說,你就不想實踐一下?”
“你要不要臉?”
敏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