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你背對著我們坐在這裡,不準看啊!”
“這麼黑,我就是要看也什麼都看不見。”郝書記坐了下來,聽話地背對著他們。
“等一下,你注意點,沒碰到他的傷腿。”
“我會小心的。”
敏敏俯下身去,突然又說:“還是不行。”
“怎麼了?”
“我不想你看見我。”
“你還怕我看你啊?怕我看他還差不多。”
“你不懂我的意思。”
敏敏還是不想當老媽的面把那根棒棒糖吞了。雖然,她背對著自己。
“那你是什麼意思?”
“不說了。”敏敏也說不出嘴。
她坐在張建中身邊,很寬的睡裙把他遮得嚴嚴實實,一隻手卻在那裡揉捏。張建中才不管母女倆怎麼交涉,只是閉著眼睛慢慢地享受,誰上對他來說都一樣,其實,也知道,郝書記也不在乎,只是敏敏一個人在多慮。他的手了伸了下去,在敏敏出水的地方揉捏,或許,可以放鬆她的的顧慮。
敏敏動了一下,讓他的手扣得更舒服。
“你不要回頭啊!”
郝書記說:“我不回頭,你不叫我,我不回頭。”敏敏俯下身子,很快又抬起頭看了一眼,見老媽一動不動,才放心地俯了下去,張建中雙腿繃了起來。沒有過渡,只是想要他快快達到那個境界,因此,敏敏裹著那根棒棒糖不停地加速。
“能不能慢一點?”
敏敏抹了一把口水,說:“你別那麼多要求好不好?”
“就這麼早早結束?”
“這只是開始,重點在後面。”
“那也要等你溼了才可以吧?”
敏敏倒把這個忘了。如果,自己沒有溼透,把他搞到那個境界或許配合不上來,想要那東東進去,反而會有阻礙。
“你們別急。”郝書記說,“有得是時間。”
敏敏看了老媽一眼,她還是背對著他們。
“你沒看吧?”
“我沒看。”
“你不知我在幹什麼吧?”
郝書記怎麼可能不知道?敏敏吮得滋滋響,想也想得到她在幹什麼。
“不就是嘴它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敏敏“唉啊啊”叫起來,說:“你看了,你看了。”
“聽聲音也知道你在幹什麼。”
“你不能坐在這裡,你什麼都知道了。”
“我知道又有什麼呢?你們的事,我有什麼不知道呢?”郝書記說,“你別管我,你就當我透明,想怎麼的就怎麼的。需要我的時候叫一聲,我就轉過身幫你們。”她冷靜地說,“都那麼多次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你不準轉過身啊!”敏敏相信了,但還是不放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