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著她的呼吸,張建中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下面的疼痛壓下去。
“痛。”
“痛你的頭!”阿花根本不相信,就是抱得再緊你也不會痛,真要痛,也只有女人才會痛,你一個大老爺哪來的痛?
他呼了一口氣,痛似乎沒那麼強烈了。
她很準確地握住那把傘,稍減緩的痛又強烈起來,且比剛才還痛得要命,他的腰彎了下去,頭額沁出一層冷汗。
“又怎麼了?”
“受不了了。”
她卻在他耳邊“絲絲笑”,說:“好壯啊!”
“你能不能別抓它?”
“能,當然能!”她卻握得更緊,便覺得它強烈地跳了一下,跳得她心都麻了,閉上眼睛想,年青就是好,就是有勁。
“我求你鬆手,鬆手,不要折磨我。”
“你可以報復我啊!可以折磨我啊!”
“我怎麼報復你?怎麼折磨你?”
“還要我教你啊!”
“我怎麼好踢你?就算踢,也不知踢你哪?”
“什麼話,你這是什麼話?我叫你折磨我,不是要你踢我,是要你也像我一樣折磨你。”
“就是啊!想你一樣折磨你就是踢你。”
阿花突然想起那次踢過他,想你也太小氣了吧?都那麼久了,你還記得,還想報復我!都現在這種狀況了,你還記我和仇,還想踢還我那一腳。
“張建中,你也太不像男人了吧?一點胸懷也沒有。”她不再緊握他,而是放平巴掌,上下撫摸,“你別想著踢我不行嗎?你想點別的辦法報復我不行嗎?想點別的辦法折磨我不行嗎?”
張建中的痛似乎又減緩了,背過雙手像揹她似的,在她那肉肉的屁屁在狠勁地揉,感覺到她小山丘頂自己屁屁軟軟的肉,且還跟著他揉動的節奏輕輕地磨。他很笨拙地想越過她厚厚的屁屁,探索那個迷人的地方。然而,根本無法穿越。
痛又強烈起來,比任何一次都強烈。她解開褲鏈,手伸進去只隔著內褲撫摸他,雖然,他的內褲沒有她的薄,卻比隔著面褲撫摸來得更真實。她發現,他很高,手指在底部,磨菇頭卻在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