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也太對了,只要雙手一抱,自己的臉就能貼上去。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下面又一揪一揪地痛起來。
“行了,行了。我取下來了。”阿花驚喜地叫起來。
然而,她才忘乎所以,腳下一陣搖晃,張建中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擔心她掉下來,一把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緊,且是抱著她那肉肉的屁屁。她雙腿已經離開凳子,卻沒有滑下來。
阿花不敢掙扎,一動不動地讓他抱,一動不動地感覺他的呼吸熱熱地噴在自己身上,像是想從下面那個出入口噴進她體內。她一陣哆嗦,忙騰出一隻手抱住他的腦袋,雙腿不禁夾得緊緊的。
她很享受他那燙燙的呼吸,卻又不得不說話:“放,放我下去。”
張建中慢慢彎腰,直到她雙腳落在地上。
阿花忙拉了拉衣服的下襬,頭一低,見雙腿間有一片溼跡,想應該是張建中的唾沫,那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是自己弄溼的。
“我不是故意的。”張建中忙為自己申辯,人卻蹲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知道,我知道。”阿花的臉紅撲撲的,“如果,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一燈管打爆你的頭。”
她話說恨,卻知道自己很虛假,因為,剛才張建中抱住她時,雙手是那麼有勁,且還是那麼一種姿勢,噴在雙腿間的呼吸好熱好燙,她幾乎迷茫了,幾乎也想抱住他,甚至想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其實,第一次她就看見他撐起的傘了,只是裝沒看見,他抱住她的時候,那傘一定又撐起來了。她想,一定也很有勁!便非常非常想用手感受他有勁到什麼程度?
“今天的事,對誰也不能說。”阿花還在假正經。
“不說,對誰也不說。”張建中還真抱著頭,擔心她手裡的燈管打下來。
“把剛才的事都忘掉,忘得乾乾淨淨。”
“忘掉什麼?我們沒什麼要忘記的吧?”
“你想死啊?”
張建中解釋道:“我們只是換燈管,什麼事也沒發生。”
阿花愣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就是,就是,我們就只是換燈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可能嗎?
何況,張建中還是第一次那麼猥瑣的抱女人,雙手嵌進她屁屁的肉肉裡,嘴貼在那小山丘上。一直以來,他總以為,女孩子那地方是平坦的,原來並不平坦,而且,還因為阿花是豐滿的女人,那小山丘的坡度比目視還要肥大。
這晚,張建中發現內褲許多白點點,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長那麼大,只是夢遺才弄髒內褲,從沒在神志清醒的狀況下,那麼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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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一腳踏兩船
接連幾天,張建中都很糾結,想自己怎麼那麼猥瑣?你不一定就要抱阿花的屁屁,你完全可以抱住她的大腿,她也一定不會滑下來。他又對自己說,當時,不是情況緊急嗎?不是沒有思考的時間嗎?他告訴自己,你還不僅抱她的屁屁,還貼著她那個小山丘,好像還啃了一口!
張建中被自己嚇了一跳,不會吧?不可能吧?
後來,他安慰自己,阿花並沒怪你,你又糾結遣責自己什麼呢?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那是她自找的,是她硬是叫你去她家的。
於是,他就想阿花那肉肉的屁屁,想那個可能被他啃了一口的小山丘,很得意地想,都那麼阿花了,她竟還感謝自己。
那天,他們把二樓的燈管換下來,燈果然亮了,阿花還連誇他,說如果不是叫他來,這一晚上又要摸黑了。張建中就想,她會不會買了新的燈管,還叫他安裝上去呢!
很顯然,是不會了。
二樓那個梳妝檯一點也不重,他們搬上搬下,把凳子搭在上面穩穩的,一點也不晃。安裝好樓下的燈管,他們又搬了上去,阿花還叫他搬到二樓那盞燈下,意思便是新買了燈管,她不用求人自己也能搞定了。他便有些後悔,真不該用那梳妝檯,如果,還用那坐墊軟的椅子,或許,還能佔阿花更多的便宜!
這天,副縣長找他去談話,告訴他,縣常委會決定任命他為邊陲鎮黨委委員,從此,他就是領導幹部了。張建中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境界離領導幹部太遠了。你如此這般佔阿花的便宜,簡直就是流氓行為,卻還得意,哪配當一名領導幹部?
下午,李主任也在會議室召開縣委辦全體會議宣佈了張建中的任命。當大家鼓掌時,掌聲並不熱烈。
那些年紀大的各科室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