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成了那一位的專屬中醫師,陶沫是一點不差錢的,圈子裡流行的一句話:但凡能用錢來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
看著面色為難,又是尷尬又是哀求看著自己的房東,陶沫和善的笑了笑,“據說這一次的老街開發是勢在必行,但是拆遷補償這一塊的事情都是開發商的機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這一次肯定會拆?”房東急切的開口,之前也鬧過好幾次拆遷,最後都是不了了之,這一次如果政府真的要拆,那可是關乎自己一家子的命運,也難怪房東如此極迫切不安。
點了點頭,陶沫看了一眼藥店外三五個聚集在一起,氣憤填膺的眾多房東和租客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我只怕沒辦法繼續租房子了,一會我讓人過來將裡面的東西拉走。”
如果真的要拆遷,再加上開發商這麼不擇手段的鬧事,老街所有的店鋪都不指望能做生意了,陶沫店裡沒什麼損失,可是有些店鋪的損失都是好幾萬,和房東都吵起來了,畢竟房子被砸,店裡商品被毀是因為拆遷造成的,房東肯定要付一部分的責任。
“那我把這一年的房租都退給你。”房東雖然不捨得房租,畢竟就算要拆遷,估計也要拖個一年半載的,這房子一旦退了肯定租不出去了,這損失也是好幾萬呢。
但是房東也知道陶沫是肯定不願意租這裡了,太不安全,更何況陶沫有關係有後臺,房東也不敢得罪陶沫,雖然不情願也只能退房租了。
房東回去取錢去了,陶沫和陸九錚站在藥店門口,看著外面七嘴八舌鬧起來的眾人,不由嘆息一聲,“大叔,普通人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若是一輩子都平平淡淡,順順安安的還好,一旦碰到什麼點事,尤其是對方比起有錢比你有權,估計普通人只能認栽認虧,這讓陶沫不由的皺起眉頭,至少她是無法忍受那種憋屈的。
看著突然感慨的陶沫,陸九錚想起她之前說過想要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惜連開個店都遇到這些麻煩事,難怪陶沫會這麼唏噓。
“萬事有我。”溫暖的大手揉了揉陶沫的頭頂,陸九錚冷眼看著亂糟糟的外面,她只要負責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就好,餘下的事自己來處理。
這種被人時刻關心的感覺真的很窩心,陶沫不由笑了起來,也不計較陸九錚那在自己頭頂亂揉的大手,抬頭回給陸九錚一個感激的笑,“大叔,你這樣會將我慣壞的。”
對於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兵,甚至包括陸家的小輩,陸九錚從來都是嚴格要求、鐵血訓練,可是面對陶沫,陸九錚這一生所有的或者說僅有的那一點柔軟都放到了她身上,總想慣著她寵著她,讓她無憂無慮的生活。
陶沫之前交了一年的房租和押金,雖然房子才租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最後陶沫就收了十個月的房租和押金,讓陶家的人過來將藥店裡的東西都暫時搬回陶家一間閒置的倉庫裡放著,等有合適的店鋪再來重新開藥店。
“陶小姐,你快一點過來,馬家來人了,我家小姐估計又要心軟了。”壓低了聲音,朱經理是抽空給陶沫打了電話。
馬致遠的死亡是一個意外,誰也不願意它發生,朱經理知道自家小姐心善,馬致遠一死,她肯定心存內疚,甚至還有幾分自責。
果真被朱經理給猜到了,馬老太太一大家子的人接到警方的電話之後,沒有去公安局瞭解案子的進展情況,也沒有去二院太平間去見馬致遠的屍體,反而直奔唐宋居來了,開口就是哭,一群人哭過之後,就找喬甯要錢。
“朱經理,我馬上就到了,你看好喬姐,別讓馬家人傷到她。”陶沫無奈的嘆息一聲,喬姐就是性子太軟和,這一次又是愧疚自責,陶沫都可以肯定,以馬老太太那些人的尿性,喬姐只要答應給錢了,那就是個無底洞,估計隔三差五這些人就能來唐宋居要錢。
掛了馬經理的電話,陶沫看向任勞任怨開車的陸九錚,“大叔,你有沒有感覺煩?”
貌似大叔從到了潭江市之後都快成了自己的專屬司機了,陪著自己到處亂跑,陸九錚的性子陶沫多少有些瞭解,古板又封建,還說一不二的固執、強勢,而且大叔更多的時候是喜靜,可是如今卻跟著自己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瑣事。
陸九錚看了一眼睜大圓溜溜的眼睛瞅著自己的陶沫,那怯生生的帶著幾分不安的模樣,讓陸九錚忍不住的勾了一下嘴角,她一貫可是將自己當成了自家人在使喚,這會還矯情起來了。
“不要想太多,長不高。”陸九錚沉聲開口,態度嚴肅而認真,明顯就是不認同陶沫的說法。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