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財帛動人心,燙傷膏的配方太過於機密,一旦傳出去,不但國內,只怕國外都有人會動心,這個時候知道配方那就等於懷揣定時炸彈,陶沫讓他們先離開實驗室,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
此時看著堂屋裡幾個男人,梅靈和鍾一民都明白陶沫的猜測成真了,真的有人找上他們了,不過陶沫當時就說了,如果有人找到他們,不需要保留,將知道的都說出來,畢竟核心部分在陶沫手裡,梅琳靈他們即使將知道的都說了,那也只是一點皮毛而已。
“將配方說出來,這欠條就一筆勾銷。”為首的男人嘴巴里叼著煙,白色的煙霧之下一雙眼陰冷狠戾,威脅的語氣也是陰冷的駭人,“若是不說,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們不知道具體的配方,核心部分我們都沒有參與。”鍾一民護著梅靈冷聲開口,這個燙傷膏的事情知道就這幾個人,到底是怎麼洩露出去的?是誰洩露的?不可能是韋胖子,也不可能是馬教授,那這個訊息是怎麼洩露出去的?
“知道多少說多少。”為首男人冷眼掃過梅靈和鍾一民,上面交代下來了,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查清楚這個配方,所以他們乖乖說也就罷了,若是不說,哼哼!
這邊為首男人示意一個手下拿出手機錄音,梅靈和鍾一民也只是幫陶沫做了一些實驗,所以能說的部分真的只是皮毛。
五分鐘之後。
“我們知道的就這麼多。”鍾一民開口,戒備的看著明顯有些不悅的為首男人,護著身側的梅靈,“不管你們相信不相信,這個配方是機密,陶沫沒有讓我們知道核心部分。”
對於鍾一民他們說的,為首男人也聽不懂,對著手下示意讓他們看好梅靈和鍾一民,這才走到一旁撥通了趙秘書的電話,將錄音放了出來。
“這些都是沒用的部分,再審,他們肯定還知道什麼,不惜手段也要問出來!”趙秘書眉頭皺了皺,梅靈和鍾一民說的都是沒用的部分,連燙傷膏配方需要的那些藥材都不清楚,這根本就沒有說實話,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們不客氣了。
為首男人掛了電話,看向梅靈和鍾一民的眼神冷厲了幾分,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旁還想著一百萬的梅母和梅峰此時諂媚的陪著笑臉,“小靈他們知道的都說了,那一百萬是不是可以給我們了?”
“一百萬?”嘲諷的看著滿臉貪婪的梅家人,為首那人一招手對著一個手下道:“先斷了他一條腿。”
梅峰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已經被兩個男人反扭住了胳膊摔在了地上,其中一人抓起他的腿懸空,另一個人一腳狠狠的跺了下來,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梅峰殺豬般的慘叫聲淒厲的響起。
“我的腿!”痛的直哆嗦,梅峰此時躺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著,貪婪的臉此時被痛苦所取代。
“小峰!”梅母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撲了過去,而一直在角落裡沉默抽菸的梅父此時也急切的跑了過來,擔心的看著痛的嚎叫的兒子,憤怒的眼神看向為幾個暴徒,可是因為害怕,又扭過頭來,心疼的抱住地上的兒子。
梅靈和鍾一民不由的一個後退,卻沒有想到這些暴徒真的這麼狠,可惜還不等他們倆拿出電話報警,啪的一聲,手機就被打飛了出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男人滿臉的戾氣,忽然,目光詭譎的盯著梅靈有些受驚的臉,“長得不錯,聽說要結婚了,既然如此,今天哥幾個先給你開苞。”
其他幾個男人一聽這話,一個一個都淫邪的笑了起來,更是上前來撕扯梅靈的衣服,鍾一民氣憤的紅了眼,可是拳頭還沒有揮出去,就被為首的男人一把給抓住了。
“你們放了梅靈,有什麼事衝我來!”被控制住的鐘一民憤怒的斥責,可惜他是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研究員,不管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身後扭住自己胳膊的暴徒。
“將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說的多了,我一高興就沒事了,如果嘴硬,今天我就替你洞房了。”為首男人陰森冷笑著,羞辱的拍了拍鍾一民的臉,“機會只有一次,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們根本不知道具體的配方,這些都是陶沫處理的,我們只是負責做一些實驗,記錄實驗資料而已!”鍾一民控制不住的吼了起來,擔心的看著被抓住的梅靈,“我們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為首男人臉一沉,雖然他看出鍾一民的確知道的不多,但是事已至此,送上嘴的女人不吃白不吃。
梅靈也被嚇的愣住了,回過神來之後就開始瘋狂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