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卻是故意將陶沫架到火上烤。
此話一出,褚老爺子倒沒有什麼表情,一旁跟著騰市長過來的四個老專家明顯表情一變,一個黃毛丫頭徒有虛名也就罷了,竟然還敢這麼狂妄!她能大展身手,那要他們這些老專家過來做什麼?
而一旁的谷教授臉色也微微變了一下,說實話,他根本不將陶沫放在眼裡,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徒有虛名而已,什麼中醫天才,什麼西醫手術的神之手,那都是誇大其詞吹出來的,之前褚家這個在京城中醫界聲名遠播的褚若筠,不也自詡是天才嗎?
昨天給任老夫人會診,褚若筠也一直在旁觀,看得出她很用心的在學習,這才是年輕晚輩的態度,在他們這些專家教授面前自稱醫術精湛,這擺明了班門弄斧、貽笑大方!
更何況陶沫如果真的是徒有虛名也就罷了,最多被說一句年少輕狂、目中無人而已,但是如果她真的能醫治好任老夫人,那就是活生生的打穀教授的臉。
他堂堂京城保健局的知名專家,任老夫人的專屬保健醫生,谷教授看不出來的病,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治好了,這是將谷教授的臉面往地上踩,所有人都會懷疑他的醫術,連一個小丫頭都比不過,他還算什麼專家教授?
“年輕人不要太狂妄!”谷教授冷聲說了一句,隨後帶著眾人向著院子裡走了過去,而騰市長這邊的四個專家更是嫌惡的看了一眼陶沫,加快了腳步,似乎不屑與她為伍。
被排擠了,陶沫也不在意,拎著自己的藥箱走在人群最後面進了屋子,客廳裡,程教授和馬教授正在討論任老夫人的病情,看到進來的幾人,程教授站起身來,微微頷首,“辛苦幾位了。”
程教授可以說是目前中醫界的權威,否則考察組也不會由他帶隊,所以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敢託大的,紛紛開口說著客氣話。
“幾位先坐下一下,保健局還有兩位專家剛剛趕過來了,這會正在書房裡,我將他們叫出來。”程教授不管從年齡上還是從名聲和行醫經驗上來說都比谷教授更高一籌,所以他此時自然成了所有人的領頭。
“程教授,我去叫他們。”谷教授自然不敢讓程教授跑腿,說了一聲之後,自己率先向著一旁的書房走了過去。
等人都來了客廳,自然又是一番寒暄,至於陶沫自然而然的被所有人忽略了,畢竟褚若筠這個褚家的中醫天才,這兩天也只是旁觀的份,那還是看褚老爺子的面子,否則這樣重要的會診根本不可能給外人旁觀。
至於陶沫,他們只當是馬教授愛護這個晚輩,讓她過來了,自然也是和褚若筠同等的待遇,能旁觀就該謝天謝地了,不可能讓陶沫插嘴的。
等眾人坐定之後,程教授看了一眼谷教授,“小谷你是最先接手的,你來說一下情況。”
谷教授拿出病歷,此時也緩緩開口說了起來,“老夫人最開始只是低燒,不過人意識清醒,精神、情緒都不錯,所以只當普通的低燒病症處理了,服了兩顆退燒藥,到了夜間,不但沒有退燒,反而體溫不斷上升,而且出現了頭痛、胸悶的症狀。”
谷教授只當是任老夫人從戈壁這樣危險的環境裡獲救之後,情緒徹底放了下來,被身體壓抑的病症就爆發出來了,所以再次看診之後採取了靜脈注射,這樣藥效來的快。
說到這裡,谷教授眉頭也皺了起來,“打了點滴之後,老夫人的高燒被控制住了,可是頭痛和胸悶、氣短的症狀卻不斷的加強了,而且新增了全身瘙癢疼痛的症狀,到今天瘙癢疼痛愈加強烈,老夫人心臟出現過三次異常跳動,最嚴重的這一次心跳速度高達每分鐘兩百一十。”
在場眾人仔細聽著程教授關於任老夫人病情的描述,最開始只以為是普通的低燒,可是如今卻成了最為棘手的病症,因為無法確定的病因導致心跳過快,這是致命的危險,所以根本不可能將任老夫人坐飛機轉移回京城治療。
“就目前情況來看,無法確認病因,所以也無法對症下藥,如果心跳再次過快,老夫人就有生命危險了。”谷教授將之前的檢查資料包括病歷遞了下去。
京城保健局過來的兩位教授湊到一塊仔細翻看著,幾分鐘之後傳給了石溪市的四位專家,等幾人都看完了之後,病歷和檢查資料被遞給了褚若筠,褚若筠也仔細的翻看著,只是面色卻是越來越凝重,透過病歷和檢查的資料根本看不出什麼病因來,也難怪谷教授他們如此著急。
褚若筠翻看完了之後,程教授幾人已經開始對病情的討論了,褚若筠將病歷遞給了一旁的陶沫,或許是心底還是存了較量的意思,自己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