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極其強硬,然後就直接掛電話關機,這讓三人都有些的愧疚,都擔心牧琳會對陶沫和陶家進行報復。
“采薇姐,東方哥哥的醫術可好了,一定可以治好正則哥哥的。”清脆的聲音帶著幾分驕傲,牧琳挽著祁采薇的手,得意洋洋的和祁家眾人一起走了進來。
祁采薇性子高傲,但是那是對比她身份低的人,對於牧琳小公主,祁采薇則如同大姐姐一般的和善,處處關切,更何況她們兩人有陶沫這個共同的敵人。
看到祁家人過來了,黃局長和高校長兩人一起迎了過去,一番寒暄之後,眾人的目光不由的看向祁家如今的繼承人祁正則。
“給各位專家添麻煩了。”臉色蒼白的沒有血絲,眼下更是一圈青黑色,祁正則抱歉的笑著,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句話,卻也看得出他的虛弱,幾乎需要人攙扶著才能站直。
“祁少客氣了,只可惜我幫不上忙。”黃局長抱歉的看了一眼祁正則,比起當年自己看診時又虛弱了很多,只怕再熬上幾年就真的油盡燈枯了。
祁正則虛弱的坐了下來,呼吸有些的急促,蒼白的臉如同白紙一張,幾乎看不見血絲,看得出這一番行走已經耗費了祁正則所有的力氣。
陶沫將目光從祁正則身上收回,隨行而來的卻都是熟人,正是當初來陶家退婚的祁采薇和祁五爺,還有幾個保鏢在外面等候著,跟在祁正則身邊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此時看祁正則似乎累了,中年男人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倒了一顆給祁正則吞服,估計吃藥已經習慣了,祁正則甚至都沒有用水直接將藥丸吞了下去,片刻之後膚色稍微恢復了一點。
“勞煩各位專家了,這位是洪專家,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正則的情況洪專家最清楚。”祁五爺也看到了陶沫,不過只是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比起祁易鄴,祁五爺更希望可以醫治好祁正則。
洪專家態度有些的高傲,畢竟他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看診的那都是達官貴人,論起來和古代宮裡的御醫差不多,所以對於地方上這些專家,洪專家多少有些的看不起,此時讓一旁的隨行的助手將祁正則的病例影印件分發了下去。
“我接手祁少時,祁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這五年來我一直在給祁少調養著,雖然沒有大才成效,但是也算不錯了,各位如果有更好的醫治辦法,可以說出來和我討論討論。”帶著幾分的高傲,洪專家一開口就肯定了自己的功勞,也不看看祁正則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也好意思說他的調養有成效。
片刻之後,其他專家都在專心致志的研究手裡頭的病例,畢竟對一個醫生而言,越是難治癒奇特的病情,他們也越有興趣。
可是唯獨陶沫一人手裡頭空空的,助手發放病例的時候卻是故意將陶沫給漏了,一旁牧琳和祁采薇都得意的瞄了一眼陶沫,滿臉的幸災樂禍。
其他專家或許注意到了,但是也不可能為了給陶沫出頭而得罪牧琳,所以一個一個都當做沒看見,低頭研究著手裡頭的病歷。
東方亦眉頭一皺,剛要將自己手裡頭的病歷遞過去,卻被一旁的韋霄給攔了下來,原本牧琳就在氣頭上,如果東方再對陶沫多照顧,只會激的牧琳更加仇視陶沫。
“如果祁少不介意,我可以給你把脈嗎?”陶沫倒是笑著走上前來,看著臉色過於蒼白的祁正則。
按理說他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左右,竟然虛弱到如此程度,真的有些的詭異,就好像渾身的生機都在一點一點的消失,這種症狀出現在老年人身上還算正常,一個正值壯年的年輕人如此虛弱就真的很詭異了。
其他專家此時都在認真的研究祁正則的病例,之後才會把脈診斷,他們倒沒有想到陶沫雖然被無視了,卻先一步打算上手把脈。
“陶沫,你還要不要臉?祁家可不會讓你給正則哥哥看病的,誰知道你會不會不安好心的故意使壞!”牧琳氣惱的瞪著陶沫,高傲的昂著頭,“見過不要臉的,卻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
祁五爺和祁采薇都沒有開口,畢竟祁家和陶沫的關係並不好,牧琳要針對陶沫,他們不會出手,但是也絕對不會給陶沫解圍。
洪專家態度原本就高傲,此時看著一臉稚氣未脫的陶沫,眉頭一皺,不屑的開口:“你是哪位專家的助手?難道不知道輕重嗎?才學醫多久就敢出來顯擺,哼,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
“洪專家你不知道陶沫可是潭江市最年輕的專家,聽說是走後門進來的關係戶,師從季老,說不定她認為自己比在場的專家都強,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