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說成熟,腦子都跟被驢踢了一樣!
因為這件事,連季家人都開始甩臉色給她看……
慕苒語看著宋傾城坐著低頭翻看雜誌,心裡記恨著,終於沉不住氣,開口:“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怎麼樣才肯不使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宋傾城把雜誌丟回茶几,抬頭望向慕苒語:“我不懂慕小姐這話的意思,什麼叫我使了見不得光的手段?”
慕苒語張嘴欲駁斥,卻被季涼城拽住。
季涼城盯著面容平靜的宋傾城:“小語用詞不當,她沒有別的意思,今天過來這裡,是希望大家把之前的誤會解開,至於我叔叔公司的建材問題,也希望你能和鬱先生解釋一下,人前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你說對不對?”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宋傾城打斷他。
客廳裡,瞬間安靜下來。
宋傾城兀自道:“說起來,季先生比我還年長几歲,你太太年少無知,你肯定是明白事理的,我不知道你叔叔公司怎麼了,到現在,我連你叔叔叫什麼都不知道,在我先生面前更沒提過你們季家一句,你叔叔開公司,建材出現問題,難道是我找人去換的?還是你們懷疑是我先生陷害的?”
“……”季涼城的臉色不好看。
慕苒語已經接上來:“裝什麼天真無暇,如果不是你慫恿的,質監局和工商局為什麼會去涼城叔叔的公司找茬?撞你是我乾的,有種就衝我來,把氣撒到旁人身上,算什麼本事!”
宋傾城自認也有過叛逆的時候,卻從來沒像慕苒語這樣,擺出一副‘有義氣、全宇宙她最發光最閃亮’的架勢,本來不想和她浪費口舌,但慕苒語的話裡滿是指責,宋傾城不想‘被預設’,只能看著季涼城反駁:“我沒在生意場混過,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道道,但是你叔叔公司的建材有問題,質監局派人檢查不是很正常的事?難道因為我不久前和你太太發生過沖突,你們現在就能碰瓷上門?”
“說白了我也是個普通人,沒有通天的本事,誰碰我一下,我就能把人往牢裡送,哪怕我先生是鬱庭川,他也不可能做到。我先生管著恆遠下面十幾萬號人,恨不得把每分鐘都拆成一天來用,哪有工夫去管這些小事?”
慕苒語冷笑:“要不是你在鬱庭川那裡煽風點火,我堂哥怎麼會知道我開車撞你的事?”
宋傾城喝水的動作停頓,又聽見慕苒語說:“我堂哥好好的在部隊裡,突然跑到我家讓我來跟你道歉,要是我不答應,他就得親自押我過來,還叫我趕緊回北京。你的臉有這麼大麼?我堂哥還不是賣鬱庭川的面子!”
“所以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宋傾城問她。
“……”
慕苒語心裡憋屈,愣是接不上話!
宋傾城放下手裡的水杯,然後站起來:“既然是來道歉的,那就擺正你的心態,如果不想道歉,沒有人按著你的頭強迫你。”
話落,宋傾城轉頭對季涼城說:“也希望季先生搞清楚,哪怕我心裡還介懷你太太故意撞我的事,但是不至於跑去陷害你家裡人,我先生也是生意人,還指使不動政、府的相關部門,你們心裡有疑慮,就去質監局或工商局問明白,我相信工作人員會給你們答案。”
說完這句,她拿過沙發上的包。
宋傾城看向一旁的鞏阿姨,臉色有所緩和:“我還有點事,要出去一趟,家裡的客人勞煩您送一下。”
鞏阿姨點點頭,問:“晚上回來吃飯麼?”
“不確定。”宋傾城彎唇笑了下:“到時候給您打電話。”
別墅外,沈徹還沒有離開。
他那輛白色高爾夫還在維修,現在開的車,為方便出行,特意回家向他老爸借的。
“這麼快?”沈徹問。
宋傾城關上車門:“難道還要留人吃飯不成?”
“火藥味這麼濃……”
沈徹剛想問怎麼回事,眼角餘光瞥到柵欄門那邊,看見季涼城拉著耍性子的慕苒語出來,一時竟忘了再開口。
幾乎同時,季涼城也朝這邊瞧過來。
即便隔著轎車的擋風玻璃,好像也認出了對方。
宋傾城察覺到旁邊沈徹的異樣,也看見外面的夫妻倆,伸手,在方向盤的喇叭上按了一下。
“滴——”鳴笛聲驟響。
沈徹嚇了一跳!
他回過神,心有餘悸,轉頭看宋傾城:“我靠,你幹嘛?”
“幫你驅邪。”宋傾城回答。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