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寵溺帶笑的看著自己,注視自己的眼神溫暖,在她跑過去的時候,張開手臂抱住她,擁有這些已經足夠了。
至於鬱承業對她不敬的言行,宋傾城沒有告訴鬱庭川。
鬱承業的意圖,她大概能猜到一些。
如果她找鬱庭川告狀,鬱承業恐怕求之不得。
不管鬱承業那樣做出於什麼心理,流露出的挑釁不加掩飾,這種挑釁,是對鬱庭川這個二哥。
鬱承業說喜歡她,宋傾城不會當真,更不覺得是一種榮幸。
對待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徹底底的無視。
宋傾城也不希望鬱庭川因為自己和鬱承業乃至鬱家其他人引發不可挽回的矛盾。
不是膽小怕事,是因為心裡明白。
有些麻煩,一旦招惹就會像狗皮膏藥甩不掉。
晚飯是在家裡吃的。
很難得,鬱庭川讓鞏阿姨回小樓休息,自己負責做菜。
宋傾城能感覺到他的心情很好。
即便他口頭沒說什麼。
窩在客廳沙發裡,她的手摸著肚子,是因為寶寶吧。
這個小生命的突然到來,就像朝平靜的湖面投了顆小石子,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看到試紙上的驗孕結果,宋傾城就已經明白,等到這個孩子出生,生活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段婚姻裡,不再是她和鬱庭川兩個人,還有個需要照顧的寶寶。
從它落地蹣跚走路到長大成人,作為父母都會陪著它,耗費時間精力去呵護它,可能會覺得辛苦,更多的是甘之如飴。
對於鬱庭川來說,這不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心情不會像自己這樣惴惴,但他投放在這個未出生孩子身上的期待,宋傾城感覺得到。
哪怕現在自己懷上孩子,宋傾城也沒有把Joice視為阻礙,不僅僅是因為鬱庭川,和Joice認認真真相處過,知道這不是個壞小孩,孩子又身有缺陷,沒辦法無故對他抱有惡意。
宋傾城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麼多感慨,可能因為肚子裡是她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孕育的孩子,一顆心變得熱枕又柔軟。
晚上洗澡的時候,鬱庭川沒讓宋傾城站著淋浴,防著她滑倒跌傷,捲起襯衫袖口,拿了蓬頭幫她在浴缸裡放水。
坐在浴缸裡,周遭是溫熱的水,宋傾城的身心都放鬆下來。
回了家,她暫時沒有再噁心乾嘔。
等她洗好澡躺進被窩,鬱庭川拿了睡衣去洗漱。
宋傾城靠在床頭,這樣的夜晚,和往常似乎沒有差別,卻又好像在做夢,有種恍恍惚惚的感覺,看什麼都有些不太真實。
在她昏昏欲睡之際,鬱庭川衝完澡上了床。
被子掀開,襲來一股涼意。
宋傾城迷糊的睜眼,下一刻,鬱庭川就把她輕輕攬入懷裡,握著她暖和的小手:“已經困了?”
“嗯。”宋傾城側了側身,更加挨近他的身體。
回應的聲音有些含糊。
鬱庭川沒吵她:“那就繼續睡吧。”
今天晚上,洗漱上床的時間比過去哪一天都要來得早。
宋傾城沒有逞強,一整天過得有些累,臉頰貼著他堅實的臂膀,重新闔上了眼睛。
第二天鬱庭川沒去公司,陪宋傾城到醫院做檢查。
出門前,褲衩搖頭晃尾的跑過來。
黑白邊牧犬嗬荷吐著舌頭,圍繞著宋傾城熱情打轉,察覺到主人家要外出,忽然抬起前肢扒在宋傾城身上,烏溜溜的眼睛瞅著宋傾城,像是要求帶它一塊出去玩。
褲衩每年都會打疫苗,包括弓形蟲預防方面。
儘管如此,鬱庭川還是不讓邊牧犬纏著宋傾城,輕呵一聲,褲衩好像聽懂了,放開宋傾城跑去男主人身邊,毛色光滑的尾巴不斷晃著。
初五那天下午,宋傾城跟著鬱庭川帶褲衩去過寵物店。
寵物店那裡,有個客人養的丁香邊牧想要配種,是母的,剛好褲衩那幾天鬧得厲害,春節期間老趙不在,在宋傾城他們回餘饒的時候,褲衩待在老宅,因為要送去寵物店配種,鬱庭川又把狗接了回來。
宋傾城再記起那天在寵物店的情景,還是會忍俊不禁。
兩條邊牧交配完,丁香邊牧歪倒在地上打滾,褲衩則像是做賊心虛,幹完壞事後,半個身體掩在門後,只露出嘴筒和無辜的眼睛,瞅著那條扭著身體難受的母犬。
回家路上,鬱庭川告訴她,這是褲衩第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