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就有些不同。
周遭的賓客聞言,只認為鬱庭川對準新郎的態度真不錯,沒聽到鬱庭川說有事不能喝酒麼,但人家還是意思了下,最後都不忘解釋。
沈摯見鬱庭川把酒杯放回去,像是準備離開,那股不服輸的情緒作怪,他開口問:“鬱總要走了?”
過來的蔣家夫婦恰巧聽見這句話。
蔣父有詫異:“鬱總現在就打算回去?”
那邊,許東也站起身。
鬱庭川的視線落在蔣父身上,有著溫潤的笑意,隨後道:“內子胡鬧,這會兒就在外面,我要是不出去,她不知道要在太陽底下曬多久。”
同桌的賓客都聽到了那一聲‘內子’。
內子,是男性和旁人交談時用到的對自己妻子的稱呼。
沈摯聞言,右手攥緊高腳杯,因為鬱庭川無奈又縱容的腔調,更加沒想到宋傾城來了,心裡百味雜陳,然而他的晃神沒人注意,包括身旁的蔣寧,已經被鬱庭川有妻子的訊息給驚住,下意識想探聽更多。
鬱庭川有女人很正常,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麼自然的口吻道出一聲‘內子’,卻是別樣的一番光景。
坐在席間的周琦,已經成為訂婚宴上另一個焦點。
那是一種如芒在背的尷尬。
周琦不想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得不作出不甚在意的樣子,假裝不去看不去聽,只和旁邊的賓客淡淡說著笑。
蔣父回過神,立刻邀請:“那也請鬱太太進來喝杯喜酒。”
“她有孕在身,怕是不方便過來。”
鬱庭川說:“蔣兄的盛情我會傳達給她,也代她向兩位新人道聲祝賀,等兩位新人大婚那天,免不了討杯喜酒喝。”
哪怕只是場面話,但出自鬱庭川之口,分量自然不同。
蔣父看上去心情很好,伸手往旁邊讓了讓:“那我送鬱總一段。”
離開前,蔣父不忘叮囑蔣寧:“別怠慢其他客人。”
蔣寧點頭應下,目送父親和鬱庭川出去,然後發現沈摯還在看門口那邊,她挽上沈摯的手臂,感嘆的開口:“鬱庭川居然再婚了,老婆都懷了孕,虧我剛才還鼓勵周琦去追他,應該就是不久前登報的那女的,不過瞞得真緊。”
沈摯喝了一口紅酒,沒有接蔣寧的話。
蔣寧又道:“挺好奇對方長什麼樣,報紙上的照片太模糊。”她想起什麼,從沈摯的臂彎裡收回手:“我去看看周琦,順便安慰幾句,省得她心裡不舒服。”
說完,轉身走向周琦坐著的那桌。
鬼使神差的,沈摯把高腳杯隨手一擱,大步走向宴會廳門口。
蔣寧沒注意準新郎的離開,剛走到周琦的旁邊,周琦就拿過手包起身,她對蔣寧道:“我去趟洗手間,馬上回來。”
從宴會廳出來,周琦並沒去洗手間。
她乘電梯從三樓到一樓,走出那幢古香古色的主樓,腳步不慢,很快就看見蔣父和鬱庭川的身影。
還未走近,她發現蔣寧的未婚夫也出來了。
鬱庭川和蔣父在大門外停下來,應該是在告別,至於沈摯,雙手插袋站在迴廊下,也和她一樣,正注視著門外的兩個男人。
如果周琦捱得近,這會兒就能聽見鬱庭川和蔣父說的話。
蔣父方才問:“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不通知大家?”
聞言,鬱庭川只是笑了笑,過了會兒才解釋:“內子比我小不少,還在學校裡讀書,我不是普通的工薪階層,一旦公開舉行婚禮,帶來的弊端多於好處,如果有心人想借此做文章,恐怕會嚴重影響她的生活,她不是樂意被拘在家裡的性子,到時候免不得落了抱怨。”
因為真的放在了心尖上,所以不願看到她受委屈。
越是在意,越是想保護好她。
蔣父懂這個道理,鬱庭川會告訴他這些,倒不是和他推心置腹,更多的,是想借他傳達出這種意思。
“難為鬱總想的這麼周到。”
蔣父的話裡滿是感觸。
鬱庭川卻說:“周到談不上,只望她能現世安好。”
話音落下,不遠處的轎車也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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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殘黨慢了,沒到六千,明天早上九點二更補齊
☆、第390章 懷孕後難免有些粘人(二更)
,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宋傾城在車裡看到鬱庭川,也看到他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