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傾城看著他:“那你要麼?”
“……”
宋傾城又說:“你想要,我可以幫你。”
鬱庭川是個男人,還是個正當年的男人,聽到宋傾城這麼說,自然知道她是指什麼,男人在某些方面總是無師自通,甚至都會懷有一些不足為人道的旖思,但是對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讓他無法把那種念頭付諸行動。
畢竟,從不曾把她當做玩物。
鬱庭川抬頭,用下巴指了指外面:“去睡吧。”
“你真的不要?”宋傾城再次確認。
“去睡吧。”
“不要就算了。”
宋傾城說完,轉身就出洗手間。
鬱庭川看著她置氣離開,整個人都鑽到被窩裡,眼底笑意更濃,轉頭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己,收回視線後,去了衣帽間穿衣服。
這天凌晨,鬱庭川終是沒能好好睡一覺。
等到他躺下,宋傾城摸過來,把手伸到他的睡褲裡。
“還鬧?”鬱庭川想阻止,卻不及她動作快。
“我也是第一次,不舒服告訴我。”
說完,宋傾城把頭蒙進被子。
各種生澀,偏偏有讓人發狂的衝勁。
不知道過去多久,鬱庭川受不了這樣的磨蹭,早已顧不上言語,伸手在被子底下扣著她的後腦勺,強勢的翻過身來,不容她抗拒,反客為主,隨即徹底掌握主導權。
對宋傾城來說,這也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感覺快要透不過氣來。
鬱庭川的動作算不上溫柔,禁了這麼多年,難免有些失控。
在最後那瞬,整個人如一根緊繃的弦。
結束後,過了會兒,鬱庭川緩緩從宋傾城身上離開,翻身躺到旁邊,忍不住用手擋在眼睛上,呼吸越來越重。
宋傾城已經趴在席夢思邊緣,拿過紙巾捂住嘴巴。
她把東西吐到紙巾裡。
儘管如此,還是有些進了喉嚨。
忍不住咳嗽幾聲。
睡裙胡亂掛在身上,有種憐人的凌亂美。
鬱庭川緩過神,轉身把人撈到懷裡,別墅裡開著中央空調,明明大汗淋漓,考慮到懷裡的人兒這段日子抵抗力極差,不想她感冒,他還是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餘韻過去,人會變得慵懶疲倦。
臥室裡,很安靜。
除去呼吸聲,只有彼此感受得到的心跳。
鬱庭川的喉頭上下翻滾,細細啄口勿著宋傾城的頸背處,溫柔安撫的舉止,彷彿有著滿腔的愛意,又像是把她當做珍貴的寶貝一樣。
在無聲的擁抱裡,宋傾城慢慢輾轉,直到和鬱庭川面對面。
被子底下,兩人還衣衫不整著。
這一刻卻無暇顧及。
宋傾城紅著臉,開口問:“剛才舒不舒服?”
“嗯。”鬱庭川答的坦誠。
宋傾城又問:“那你高興麼?”
鬱庭川用手摸著她嘴角,確定剛才沒弄傷她才放心,攬著她的手臂收緊,冒青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讓你舒服不好嗎?”
鬱庭川聽完,輕聲笑出來,呼吸漸漸平穩:“不跟我鬧脾氣了?”
“……”宋傾城知道他在指婚禮的事。
鬱庭川的聲音又在頭頂響起:“不管過去怎麼樣,昨晚的話我當你沒說過,往後要是再胡說八道,別怪我動手教訓你。”
這話聽著就霸道!
宋傾城低聲道:“你難道還想打我不成?”
“不打你,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你。”鬱庭川用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嗓音低低的磁性:“收拾一次不夠,就收拾兩次,次數多了,自然就知道安分。”
宋傾城的眼裡心裡,盡是他此刻成熟風流的模樣。
被吸引,忍不住向他更靠近。
外面天色漸亮,屋內的人卻剛剛入眠。
這一覺,宋傾城睡得很踏實,是前所未有的踏實,彷彿卸下了心頭的重石。
再醒過來,已經快十點鐘。
宋傾城發現鬱庭川也還沒有起來,自己正背對他,窩在他的懷裡,脖子枕著他的一條手臂,今天是個大晴天,金色的陽光從窗簾底縫漏進來,似乎讓人的心情也跟著變好。
又躺了會兒,宋傾城悄悄的坐起身。
她看過手機後,套上拖鞋,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