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投資,其中很多是他坐上這個位置後提出的方案決策。
只不過,這兩年,處處所受的牽制也越來越明顯。
這個時候,座機電話響。
是董助打來的。
“鬱總,董事長請您過來一趟。”
掛了電話,鬱庭川又在大班臺邊站了會兒,這才去董事長辦公室。
……
董事長辦公室。
鬱林江正把西裝外套掛起來,看到敲門進來的鬱庭川,臉色瞬間冷了幾分,等鬱庭川走進來,當即把幾張紙甩在大班桌上,近乎質問的開腔:“我看你這眼裡,早已經沒了我這個做父親的。”
鬱庭川在桌邊的椅子坐下,雙手,骨節分明的十指交疊在腿上:“不過是正常的人事請辭,這種小事,何必鬧到您這裡來?”
鬱林江冷冷一笑:“你不把人公司的核心技術人員組團挖走,人家會告狀告到我這裡來?”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無可厚非。”
鬱林江緊緊盯著他,過了許久,繼續道:“常軍比你前一步收購那家汽車零部件公司,不到一下午,你就放出訊息,高薪挖人團隊,怎麼,你就那麼自信,汽車產業園這個專案能落實下去?”
鬱庭川淡笑:“會不會落實,時間問題而已。”
“我看你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鬱林江說:“我趁今天也把話跟你說明白,把深圳的科技產業園改造成汽車產業園,從電子科技轉變為汽車生產,這個專案,董事局也不會透過,哪怕你能拉到幾個股東站你那邊,恆遠不可能捨本求末。”
鬱庭川淡淡的道:“政、府這幾年都在提倡國貨購買,在家電跟電子產品方面相繼出臺過補助政策,之前就有國內汽車公司收購歐美的汽車品牌,如果沒有政、府的支援,沒有企業會冒這種風險,恆遠現在加入汽車製造這一塊,到時候促進跟國企的合作,再有日本人的技術作支撐,將來未必不能在國內汽車市場佔有一席之地。”
“你這些不過是假設,實際成功的案例拿得出來麼?”鬱林江將之前鬱庭川交上來的計劃書丟過去:“與其費心討好日本人,不如做好手頭的工作,恆遠現在的發展已經夠好,不需要在去新的領域充當領頭羊。”
鬱庭川的長腿交疊,往後靠著椅背,看向父親的目光興味深邃:“求穩,不是壞事,但過於保守,終有走下坡路的一天。”
鬱林江態度堅定:“就算走下坡,我也不想看著它被你折騰成四不像。”
說完,他又看向鬱庭川:“孩子沒了,你倒一點不見傷心。”
鬱庭川道:“傷心有時候,不需要擺在明面上。”
“我看你倒是一臉春風得意。”燈光下,鬱林江嘴邊的法令紋更深刻:“靠一個胎停孕沒了的孩子,訛了顧家跟李家一把,讓人家為你奔波操勞,我看不用多久,連我都要尊呼你一聲鬱總。”
“我要是不那麼做,您現在恐怕不能安心坐在這裡跟我說話。”
鬱林江笑一聲:“都把孩子當成籌碼,這麼來看,你們倆倒是也配。”
聽出鬱林江指的是誰,鬱庭川神色如常,過了會兒也跟著笑笑:“您出手就是一座盛茂商廈,誰被這個餡餅砸中都會暈頭轉向,早知道您對子孫的在意,只是沒想到,對我的孩子,您同樣這麼費心。”
鬱林江的眼神涼涼:“你倒打探的夠清楚,精明成這樣,居然還被個女人算計去,連自己的下面都管不住,還讓人懷了孩子,以後人家想跟恆遠做生意,是不是隻要往你床上送女人就行?”
這時,鬱庭川站了起來,雙手握著桌沿,看著面色沉篤的鬱林江:“別人沒少給您送女人,您享用了,孩子都生了,也沒見您答應跟人家合作。”
鬱林江額際青筋隱現,卻沒有接話。
鬱庭川緩緩鬆手:“都說子肖父,我再不濟,也不會在這方面跟您肖像。”
話落,轉身欲離開。
鬱林江卻道:“別再整*,好歹是你的妹妹。”
見鬱庭川停下來,鬱林江看著他的背影:“既然是胎停孕,不該扯上無辜的人,她這輩子也就演戲這個愛好,還不值得你分出心思對付她。”
鬱庭川回過身:“您把我想的太萬能,她如果現在在國外被綁架,您是不是也認定是我在操縱?”
鬱林江注視著他,沒做聲。
鬱庭川說:“沒其他事,我先回辦公室。”
“我剛才去見了嘉芝。”鬱林江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