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接道:“之前恆遠的五十週年慶,不是鬧了出醜聞麼,我看著這一位,不管是年齡還是外形,都符合報紙上的描述。”
沈摯聽著這些話,放在褲兜裡的手握成拳。
助理又道:“我看著挺普通的,也沒有外面傳的那麼誇張。”
這時,洪主席卻感慨:“這種福氣普通人可夠不著。”
助理一臉恍悟,笑著點頭:“還是要長得漂亮,入得了這些大老闆的眼。”
☆、第208章 虐沈摯夫婦(不喜勿訂)改錯句
男人聊起風花雪月那檔子事,興致不比女人來的差。
從頭到尾,沈摯沒有摻和一句話。
銀監會的幾個高管,也是來這邊打球的,看天色漸暗,順道組了個局一塊吃晚飯。
沈摯藉口家裡有事沒有同去。
“看看你們,再看看人家小沈。”洪主席說著笑,手指那幾個正討論去哪兒吃飯的下屬:“平日沒事多陪陪老婆,別淨想著自己怎麼在外面瀟灑。”
其他人笑著連連稱是。
洪主席和他太太結婚數十載,感情一直很好,在銀監會不是秘密。
說著,洪主席轉過頭,抬手拍著沈摯的肩,眼裡有賞識:“下星期潘越要查一查宏海的情況,你先把手頭的事放一放,來給他當回助手。”
對剛進銀監會沒幾個月的沈摯來說,洪主席這個決定,顯然是在抬舉他。
從休閒中心出來,沈摯感受不到絲毫的喜悅。
坐進車裡,他沒有當即發動引擎,而是就這麼靜靜的待著。
左手搭在方向盤上,無名指上的婚戒,在昏暗的光線裡有些顯眼。
他的腦海中,還在想剛才偶遇宋傾城的那一幕,她用手揪著鬱庭川的西裝,仰頭,落在鬱庭川臉上的目光繾綣依賴,還有小女人的羞澀,哪怕隔著些距離,他依舊看的一清二楚。
包括離開的時候,鬱庭川始終沒把手從她腰上拿開。
拙荊兩個字,在耳邊縈繞不去。
繼而,又回憶起不久前在餘饒發生的事。
沈摯在車裡點了根菸。
車窗半降,絲絲寒意灌進來。
他的煙癮不重,在國外的那些年,偶爾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抽一根,自從回到南城,抽菸的頻率卻越來越高。
想著鬱庭川和洪主席交談時那副成功人士的做派,沈摯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心中的鬱結無法揮去。
和鬱庭川在一起,她真的感到幸福麼?
這個念頭在腦子裡冒出來,他突然就想起幾年前去瑞士的那天,剛好是聖誕節,整個機場充斥著節日的喜慶氛圍,他剛掛電話沒多久,陸韻萱小跑過來挽住他的手臂,然後和他一起去安檢。
轉身的剎那,他其實看到不遠處柱子後的那抹身影。
只不過,那個時候,心中難填的欲壑,讓他甘願割捨下別的東西。
沈摯把視線投向擋風玻璃外,看見幾個人正拾階而下,認出其中的一個,是個醫生,以前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
他知道顧政深,多多少少猜到這個醫生和鬱庭川也是朋友。
半晌,沒再看到門口有人出來。
沈摯扔了菸屁股,發動車子,掛擋後駛離停車位。
……
沈家別墅,今天是週六,沈明夫婦都在家。
看到進門的大兒子,章如梅的神情放柔,把手裡那碟菜擱在餐桌上:“回來的正好,我和你爸也正打算吃晚飯。”
沈明在客廳裡看電視,身上穿著雞心領毛衣和襯衫,典型的知識分子打扮,面容五官透著嚴肅,瞧見沈摯回家來,也沒有露出什麼笑容。
家裡沒有保姆,家務都是章如梅親力親為。
很快,飯菜都擺上桌。
沈明在桌邊落座,問起沈摯工作的事,得知他近期不再外調,眉頭終於稍稍鬆開,端著飯碗說道:“在南城也好,省會城市機會多,你既然選擇往這方面發展,那就好好幹。”
章如梅拿掉身上的圍裙,在丈夫的旁邊坐下,面對家人的時候,身上那股清冷淡漠褪去不少,然後向沈摯問起陸韻萱:“今晚怎麼沒陪你一塊回來?”
“她家裡有些事。”沈摯隨便尋了個理由。
章如梅點頭,然後道:“你們新買的那棟別墅,現在可以準備做裝修了,隔壁的徐阿姨她們,已經找好裝修公司,昨天下午還問我,你們要不要一塊裝修,兩戶人家,折扣應該還能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