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鍊到底值多少錢,還不是她說了算。
見沈摯仍然不搭理自己,女人慢悠悠地站起來:“好吧,算我眼光差,找了個窮酸的,還是回去找走廊上碰到那個,一看就是大老闆……啊!”
還沒完全起身,人已經被扯回去。
女人看著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彎起唇角,另一手勾上沈摯的脖頸:“幹嘛,你不理我,還不讓我去找大老闆?”
話落,胸部被狠狠掐住,忍不住痛吟出聲。
沈摯挨近她,在她耳邊低聲問:“騷成這樣,是不是給你錢都可以上你?”
女人轉頭,注視著他長得好看的臉龐,眼神風情迷醉:“我不要錢,我就要你這個人。”
……
第二天,沈摯在酒店的床上醒過來。
昨晚酒喝得太多,加上沒睡好,太陽穴脹痛不已。
稍一偏頭,看到枕頭邊的酒紅色長髮,再望去,是女人的裸背,他揉著額角坐起來,餘光瞥到地毯上,有三個用過的避孕套,裡面殘留著白色的液體,成年人都清楚那代表著什麼。
沈摯回到住處,已經上午九點多。
回國後,他和陸韻萱沒有住沈家的別墅,而是住進結婚時買的套房。
把鑰匙放在鞋櫃上,他脫了皮鞋進屋。
沈摯脫了外套隨意扔在沙發上,醒來後沒在酒店沖澡,這會兒身上難受,打算回臥室洗漱。
這時,書房的門先開了。
陸韻萱穿著家居服,出現在門口,看著神情疲憊的丈夫,關心道:“昨晚怎麼沒回來,打你電話也不通。”
說話間,手撫上沈摯的肩膀,抿著唇,有撒嬌的味道:“搞得我凌晨兩點多才睡。”
沈摯拉下她的手:“我先去洗澡。”
說完,不再去看她,徑直握著門把進主臥。
陸韻萱站在原地,緩緩收回自己的手,跟著回臥室,衛浴間裡傳來水聲,她在床邊坐下,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前天晚上,我跟客戶去吃飯,遇到傾城他們,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打算跟定鬱庭川了。”
衛浴間和主臥,只隔著一扇半毛玻璃。
沈摯隱約聽到她的話,卻沒有作聲,站在蓬頭下,昨晚在酒店床上的那一幕幕衝入腦海,哪怕帶著六七分醉意,他依舊記得,自己在那個女人身體裡的時候,喊了另一個名字。
想著那個名字,他抬起手,抹去臉上的水珠。
外面,陸韻萱沒等來沈摯的應答,站起身,幫他從衣櫃裡拿了乾淨的衣物,剛準備放去衛浴間的盥洗臺上,沈摯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是簡訊進來的聲音。
陸韻萱經過床頭櫃,順手拿起沈摯的手機。
是一條彩信。
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解鎖,沈摯已經從衛浴間出來。
“洗完澡啦?”陸韻萱轉頭望過去。
沈摯用毛巾擦著溼發,瞧見她在看自己的手機,走過去,從她手裡拿走手機,然後在沙發前坐下:“你今天不去見客戶?”
“不是週末麼,我打算在家陪你。”陸韻萱的視線跟過去,隨後問:“你昨晚睡哪兒了?”
沈摯說:“爸媽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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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二更,九點左右大家來重新整理O(∩_∩)O~
一不小心都寫了沈摯他們,做了個年度虐戲的開場白……
☆、第209章 她們母女活著,我們家永無寧日
陸韻萱聽到這個回答,唇邊的淺笑淡下來:“是麼?昨晚十點多,我打電話的時候,媽還說你早就走了。”
沈摯兀自擦頭髮,沒有接這句話。
陸韻萱過去,坐到他的旁邊:“以後應酬的晚,不用再回爸媽那裡過夜,我睡得也不是很早,不用顧忌會把我吵醒。”
見沈摯依舊不說話,陸韻萱也閉了嘴,把他的衣服放在茶几上,彎腰俯身的時候,眼睛餘光卻發現他腹部有一道長長的紅痕。
女人都是直覺敏銳的動物,特別在男女之事上面。
那道紅痕,極像女人用指甲抓起的。
自從他們在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在沈摯身體上發現這類紅痕。
陸韻萱沒有立刻質問,那道紅痕並不是多強有力的證據,可能是他不小心被東西劃到的,這麼想著,她站起來:“我去收拾一下衛浴間。”
走進衛浴間,陸韻萱的視線看向髒衣簍。
然後快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