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正和以前的手帕交打電話,攀交情的同時,不忘捎帶提一提生意上的事,看出女兒的情緒不對頭,尋了個理由結束通話電話,轉過身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對這個女兒,葛文娟素來疼愛。
陸韻萱坐下來,然後把沈摯出軌的事告訴母親。
說著,眼淚也掉出來。
分不清楚是傷心還是氣的。
“他找什麼不好,居然找"ji nv",染了病回來還不是連累我!”
葛文娟聽了,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辦,離婚?”
“……”陸韻萱一愣,對沈摯,她是喜歡的,哪怕開始是因為宋傾城。
就算發現他和別的女人睡了,她心裡恨得不行,卻也沒想過要離婚,現在聽母親這麼問,竟生出些許的不捨來。
葛文娟看出女兒的猶豫,繼續說:“他能進銀監會,還不是你舅舅幫的忙,包括當年出國,如果沒有葛家在後面推一把,這種好事哪裡輪得到他,男人不能慣,我以前就告訴過你,如果你肯聽我的,現在也不會把他慣到別的女人床上去!”
“在國外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葛文娟冷笑:“他又不是沒前科,如果真是痴情種,當年也不會為了你不要那隻小騷蹄子!”
“媽!”陸韻萱出聲打斷。
“難道還說不得了?”葛文娟看著她這樣,怒其不爭:“要不是瞧他真的不再搭理那隻小騷蹄,我也不會讓你嫁給他,靠著我們葛家起來的,現在倒玩起過河拆橋這一招。”
沈摯和宋傾城交往過的事,葛文娟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
陸韻萱見母親這麼貶低沈摯,忍不住替丈夫辯解:“他說和那女的沒關係,到底有沒有睡我也不確定,那女的發的不是床照,是她自己的裸照。”
如果做過,那女的不會不發床照。
畢竟,比起自己的裸照,兩個人在床上做的照片更令男人有想法。
現在再來回想,陸韻萱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是衝動了。
葛文娟講完氣話,情緒稍稍平復後,開口:“既然你自己決定不離婚,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你離了這個,下次再找,難保不會再出這種事,對方是個小姐,登不上臺面的東西,就算想鬧,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沈摯一塊把這事揭過去。”
“就這麼算了麼?”陸韻萱問。
“那你還打算怎麼樣?”
葛文娟說:“你舅舅對沈摯挺滿意的,在銀監會熬兩年,到時候讓你舅舅幫忙,把他調到銀行去,以後一步步的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