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幹嘛。”
“幹嘛,我還要問你想幹嘛。”江遲壓著聲道:“打個球你還搞針對,欺負人小女孩。”
顧政深抬手整衣領,沒有多話的意思,轉身就要走人。
江遲又把他攔住:“三十幾歲的人,你幼不幼稚,老鬱找個物件打算定下來,也不容易,你在後面拆什麼臺,真要鬧得翻臉你才高興?”
“他要找物件,我不攔著。”
顧政深說的也認真:“但那個女的怎麼樣,你不也挺清楚的。”
江遲道:“那也是老鬱自己的事,你和我包括其他人都管不著,剛才什麼情況你比我更清楚,他要是不喜歡人家,會幫著下你的臉?你跟他朋友多少年了,他心裡怎麼想的,你難道還沒看明白?”
☆、第207章 他說,這是拙荊
“我看他是被狐狸精迷住眼了。”
顧政深臉色不好:“你別看她年紀小,心眼可不少,我家那外甥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整天窩在家裡無所事事,人都已經快發臭,這裡面不就是她的手筆,老鬱這麼下去,遲早也成為她的那塊跳板。”
江遲皺眉:“你外甥的事不能完全怪人家,你姐去醫院鬧,把人老太太氣得吐血,這事兒也沒有作假吧?”
顧政深沒有吭聲。
“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跟將來,你覺得不好,我看著他倆挺合適的,你多久沒看到老鬱那樣笑過,你再這麼下去,朋友之間難保不留下嫌隙。”
顧政深聽了這話,沉默幾秒後開口:“昨晚清雨給我打電話,跟我聊了會兒,她的腿這些年,只要天氣下雨就疼的厲害,不過一直沒有放棄做復健。”
比起顧政深,江遲和慕清雨的關係不算親近,對方就是朋友的前妻。
所以,見顧政深這麼說,不管他有沒有那層意思,江遲還是把話挑明:“我之前也和老鬱談過,不管身邊有沒有這麼個小姑娘,他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如果真想復婚,六七年過去,不會還在原地踏步。”
顧政深嘆道:“我不懂,既然鬧成這樣,當初幹嘛要結婚。”
江遲頓了一頓,說:“他們當事人都已經走出來,你何必把自己陷在這些事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法,況且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也管不到底,小丫頭有沒有在咱們面前做戲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老鬱管得住她,她也能降住老鬱。”
“我怕這麼降了,以後要吃大虧。”
“你這嘴怎麼就吐不出好話。”
“想聽好話還不容易。”顧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