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也不肯伸手幫一把?”
“就算我伸手,也夠不著恆遠的邊緣。”
陸韻萱看她這麼油鹽不進,胸口也有股子氣,轉身離開,只不過走了兩步,終究是沒揚長而去,按捺下慍意,重新擋住宋傾城的去路:“我也不求你做別的,你就給鬱庭川打個電話,跟他把事情提一提,成不成都沒關係。”
宋傾城和陸韻萱對視著,過了片刻開口:“我以為,堂姐去找你那些發小,也比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強。”
陸韻萱臉色變差:“說到底,你就是不肯幫對不對?”
“憑堂姐的好人緣,不會找不到肯幫陸家的人。”
“你要怎麼樣才肯打這個電話?”
宋傾城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年夏天,我外婆難得從醫院出來到陸家吃飯,下著雷陣雨,你從外面回來,我後來聽保姆提到,你在玄關處說了一句話。”
“……”陸韻萱拎著包的手指緩緩攥緊。
“我到今天仍然記得很清楚。”
宋傾城淡淡道:“我也還記得自己從洗手間回來,你已經上樓,我外婆拿了塊抹布在那彎腰擦地的一幕。”
陸韻萱說:“你什麼意思?”
“我外婆可能覺得你是隨口的抱怨,她也沒往心裡去,可是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記仇。”說著,宋傾城抬腳往病房走去,越過陸韻萱的時候,扭頭看著她:“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別的,但我外婆那裡,今天既然來了,那就留下點表示。”
……
病房裡,沈摯已經不在。
外婆看見她回來,祖孫倆獨處,老人還是不願意跟她說什麼話。
宋傾城也沒太在意,把熱水壺放在床頭櫃上。
沒一會兒,陸韻萱跟著進來,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對著老人露出微笑,看了眼地磚,開口道:“今天這地挺髒的,我瞧著得擦一擦。”
外婆說:“清潔阿姨昨天傍晚過來的,今天估計也要那會兒。”
“那我先收拾一下。”陸韻萱扯了扯唇角。
宋傾城坐在椅子上翻看報紙,自始至終都沒有瞧她一眼。
看到陸韻萱真的去衛生間拿拖把,老人連忙阻止,又看向一副事不關己的外孫女,宋傾城抬起頭,望著陸韻萱:“要不我來拖?”
“不用。”陸韻萱看向老人家,態度格外恭謙:“我挺喜歡拖地的。”
說著,埋頭推著拖把在病房裡來回。
宋傾城轉頭,問老人:“地上怎麼會有這麼大塊汙漬,昨晚走的時候還沒的。”
“早上沈徹打翻了外賣盒子。”
當著陸韻萱的面,外婆倒是願意理她。
宋傾城沒真覺得靠陸韻萱能把地拖乾淨,看了會兒,放下報紙起身:“我去問問今天什麼時候輸液。”
她剛走出病房,陸韻萱也藉口洗拖把跟了出來。
陸韻萱將拖把隨手一扔,看到宋傾城在護士臺前,踩著細高跟鞋走過去:“你讓做的我都已經做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打電話?”
宋傾城拿出手機,撥了鬱庭川的號碼,那邊卻是關機的狀態。
陸韻萱冷笑:“不想打就別打,何必捉弄人!”
“他中午飛深圳的航班。”宋傾城沒隱瞞鬱庭川的行程:“現在應該在機場。”
說著,她看向陸韻萱:“你要是不信,可以打他公司的電話。”
陸韻萱來找宋傾城辦事,事先也已經打聽到鬱庭川總經辦的號碼,見宋傾城不肯透露鬱庭川的私人號碼,運了一口氣,只能用自己的手機撥了個電話,然後把手機遞給宋傾城,意思很明白。
宋傾城接過手機,那邊很快接通,她說:“你好,我找鬱庭川鬱總。”
“鬱總出差中,您哪位,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開的揚聲器,旁邊的陸韻萱也聽到了。
陸韻萱的神情有一絲焦慮。
宋傾城看在眼裡,問電話那頭:“我想問一下,如果我想跟恆遠集團達成工作服方面的訂單合作,需要怎麼做?”
“這個我不太清楚。”對方的普通話很標準,聲音甜美:“要不您留下聯絡方式,到時候給您回電。”
掛了電話,宋傾城把手機遞還給陸韻萱:“我能做的已經做了,結果好像不盡人意。”
陸韻萱心中惱火,面色冷然:“你要是誠心肯幫忙,怎麼會是這個結果?既然不願意伸以援手,剛剛為什麼假惺惺的給與承諾?”
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