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自己,但在外婆面前,宋傾城還是配合的點頭,握著老人家的手,淺笑安慰:“好,我知道了。”
……
宋傾城沒在醫院待太久,外婆怕耽擱她複習,一直催她回學校。
剛出住院部,宋傾城就被人堵在門口。
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假裝沒看見對方,想走另一個方向,誰知剛轉身,被一道高大的肉牆擋住去路。
“跑什麼,我又不吃人。”劉總陰測測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宋傾城只能回過頭,看著走近的劉總,扯出一抹笑:“劉總,這麼巧。”
“這可不是巧,我特意在這等著宋小姐。”劉總彈了彈香菸灰,他剛才站過的地方有兩個菸蒂頭,顯然已經等了一段時間:“前天晚上想約宋小姐吃飯,可是怎麼都聯絡不上你,剛剛你嬸嬸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醫院等我,這不,午飯都顧不上吃,趕緊過來接你。”
“……”宋傾城不傻,還有什麼是不好明白的。
葛文娟找不到她,所以來醫院找外婆,因為料定她肯定會乖乖出現。
原本攔著宋傾城的司機已經開啟轎車的後排車門。
宋傾城沒有動。
劉總舔了舔嘴唇:“聽說你外婆在這住院,我上去看望一下?”
說完,作勢就要上樓。
“別上去——”宋傾城伸手攔住他。
劉總衝她挑眉。
宋傾城明白他的意思,走過去,坐進了那輛轎車裡。
……
轎車行駛在路上。
劉總背靠座椅翹著二郎腿,目光流連在宋傾城白皙的脖頸處,他很滿意宋傾城的識趣,不用搞得雙方撕破臉:“幾天不見,宋小姐出落得越發漂亮,不過心思好像也更野了。”
這句話裡,帶了濃濃的警告味道。
宋傾城心裡已經猜到,大概是葛文娟把黑色西裝的事告訴了這位劉總。
不同於陸錫山,葛文娟不會給她任何迴旋的餘地。
劉總繼續道:“像你這個年齡的小姑娘,心思活絡我能理解,誰沒個年少輕狂,我當年也有啊,不過輕重還是要分得清,我被你嬸嬸遊說得可在陸氏投了不少錢,在收到回報前,總得給我吃顆定心丸,宋小姐你說是不是?”
宋傾城自上車以來,第一次對視劉總的目光,淺淺一笑:“劉總自己也說了,我姓宋不姓陸。”
盯著她眉目間的風情,劉總覺得心癢:“你姓什麼,我倒不感興趣……”
說著,忍不住低下頭捱過去。
只不過他剛靠近,宋傾城別開頭看車窗外的街景,剛巧避開了他輕薄的動作。
劉總揚眉,卻沒有惱羞成怒,對勢在必得的東西他從來不急於一時,免得少了些情趣,他轉頭對司機道:“去附近的大商場。”交代完,他又拿餘光看宋傾城:“長這麼大,還沒去過高爾夫球場吧?我下午正好要到那邊找恆遠的老總談生意,倒是可以帶你過去開開眼界。”
果然,宋傾城聽了這話,轉回頭來看他。
劉總心裡暢快,對這些還沒出校門的小姑娘,他混跡歡場多年,怎麼會不知道拿捏她們的方式?帶著她們多去見見大場面,時不時買點珠寶首飾和名牌包包,人都是有虛榮心的,久而久之,哪怕是為了過這種穿金戴銀的日子,也不會再輕易開口說離開。
這麼一想,他瞅著宋傾城身上的校服開口:“不過去之前,得先幫你買身衣服。”
……
下午三點左右,正是日頭最曬的時候。
廣袤無垠的草坪上,停著幾輛高爾夫球車,六七個穿運動裝的男人正站一塊打球,其中一人握著高爾夫推杆揮出一杆,不管球有沒有進洞,已經有人開始高聲叫好,其他人也紛紛給面子的附和,還有女人的鶯鶯笑語。
顧政深打了幾桿,越發感覺沒意思,摘掉手上的白色手套,和推杆一塊扔給球童,自己轉身走向休息區。
“打球就打球,還找女人作陪。”顧政深拿了罐啤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坐在這裡乘涼。”
休息區有遮陽傘擋著,加上這邊風大,倒也不怎麼炎熱。
鬱庭川喝了口啤酒,看著遠處零零散散的打球人。
“喲嗬,這是又來了一個?”顧政深突然坐直身,拿著啤酒罐的手指了指剛才他打球的位置,饒有興致的道:“帶的女伴一個比一個年輕,這到底是來打球的,還是想幹點別的,不過瞧這腿,倒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