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一點也不在乎,哪怕我真的嫁給別人。”
度完蜜月回來,她執意要住在鬱家老宅,卻每天以淚洗面,對著他的時候,說的最多的便是那句:“庭川,為什麼你不是他,如果你是他該多好。”
當時年輕氣盛,有不甘心,也有自己的驕傲,日復一日,漸漸學會了冷漠以待。
直到後來,她說,庭川我懷孕了。
沒有掩飾眉眼間的幸福。
那天,他剛從恆遠下班回來,手還搭在領帶結上,滿身倦意,她卻翹首以盼地等在家門口,不等他脫掉皮鞋,已經遞上一紙離婚協議。
鬱庭川緩緩吐出最後一口煙霧,也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記起這些事。
或許,真是一個人待久了,容易去緬懷春秋。
這天晚上,鬱庭川去皇庭參加飯局,進包廂前,下意識朝不遠處那個包廂投去一眼,然而,除了緊閉的木雕門,不再如前幾日那樣,有道倩麗身影倚在門邊跟同事談笑。
------題外話------
欲擒故縱這招還是很有效果的。
小番外——
某日,做完運動。
鬱太太趴在鬱先生身上,細聲細語的道:“當初我說懷孕想結婚,你一口就答應,是不是早對我心懷不軌啊?”
鬱先生攥住她作亂的小手,反問:“心懷不軌的,難道不是你?”
鬱太太辯解:“哪有?”
鬱先生點點頭:“嗯,是沒有,我記錯了。”
鬱太太惱羞成怒兮。
☆、第062章 我不做生意
因為身體不適,宋傾城在皇庭請了兩天的假。
那日,掛完點滴回到家,她扯下床單揉成一團扔進洗衣機,然後回房間,倒在棕櫚床墊上睡起午覺。
這一覺,宋傾城睡得並不安穩。
迷迷糊糊中,有些片段在腦海裡回放,真實到每個細節都那麼清晰。
男人臉上的表情平靜,彼此的呼吸交織又壓抑,他的薄唇緊抿,眼神甚至也是冷的,唯有撐滿她身體裡的東西是滾燙的,汗水沿著他的額頭蔓延至下巴處,有些也掉落在她肌膚細膩的身上。
不知過去多久,鬱庭川好像厭倦了這個姿勢,坐起身的同時也將她拉起來,抬高她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
她順從地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身體的重心都支撐在他身上……
宋傾城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夕陽西下。
拿起手機看時間,下午是五點多。
宋傾城抬手攏了攏凌亂的長髮,怔怔地坐在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過去,她才趿著室內拖鞋去衛生間,洗漱完,又把床單跟衣服洗好晾起來,連帶著房間也簡單拾掇了一遍。
要去扔垃圾前,注意到櫃子上那盒計生用品。
她沒有一併丟掉。
開啟抽屜,放了進去。
宋傾城拎著垃圾袋去了趟樓下,路過那家小店,有個穿紅裙的女人正坐在門口抽菸,濃妝豔抹,打扮也顯花枝招展,安置小區這邊,不乏租了房子做皮肉生意的,對方跟小店老闆耳語了幾句,兩人目光興味地打量著扔完垃圾回來的宋傾城。
上樓時,那個紅裙女人也跟過來。
女人走在宋傾城身後,搭話的語氣很隨意:“以前沒見過你,最近剛開門接生意的?”
宋傾城聽懂她話裡的意思,本來不想理,但也怕現在不說清楚,以後給自己招來沒必要的麻煩,便淡淡的開口:“我不做生意。”
“喲,小姑娘脾氣不小。”女人笑得別有深味,斜著眼,視線在宋傾城身上流轉:“長得這麼標緻,面板又白,窩在這裡也算委屈你,我倒是認識幾個會所的負責人,你要是有意願,我可以介紹你進去。”
說話間,宋傾城已經走到三樓,掏出鑰匙來開門。
女人見她這麼油鹽不進,不免覺得被落了面子,嘲諷的勾起嘴角:“裝什麼清高,昨晚上叫那麼大聲,我可在樓下聽了一晚上的床震,那張床都被你們搞塌了吧,哪兒找的男人,這麼能搞。”
回應她的,是重重甩上的防盜門。
“什麼玩意兒……”女人輕嗤一聲,搔首弄姿的走了。
屋內。
宋傾城靠在門上,片刻後,她回去自己房間,無意間瞥見全身鏡裡的自己,那張臉,越發的陌生。
夜裡,準備睡覺,宋傾城躺下去,肩膀卻被硬硬的東西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