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還不是你們關起門說了算。”
“這些人存心鬧事的吧?”鬱菁咂舌,伸著脖子看熱鬧。
宋傾城沒接話,只是抬眸看向臺上,那人已經把現場一位負責人招到旁邊,神情平靜卻篤定,並未受絲毫影響,正跟對方說著什麼。
負責人聽完點點頭,立刻走到演講臺前開口:“大家先安靜,今天是恆遠集團的年會,也是我司成立五十週年慶典,在這麼一個重要的日子,很抱歉因為某些有心人士散播的未經證實的訊息給大家帶去困擾,我謹代表公司——”
他還沒說完,被那個鬧事者搶過話頭:“你憑什麼代表恆遠這麼大個集團?讓能說上話的出來!”
那些股民紛紛附和:“是呀,找個打工的頂缸,算幾個意思!”
主席臺上,鬱林江的臉色難看。
付敏招來工作人員:“把鬧事的帶出去。”
鬧事者眼看自己要被工作人員圍住,心有不甘的道:“你們以為這樣做就能掩蓋事實的真相?你們堵得了我的嘴,卻封不住悠悠眾口,如果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明天整個南城乃至全國的報紙上,都會出現關於恆遠高層誘女幹未成年女性的新聞!”
話落,別說是工作人員,付敏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臺上傳來一道沉穩的男音:“你想要怎麼樣的交代?”
那人,已經站在演講臺前。
鬱庭川撥了撥麥克風,看似隨意的動作卻頃刻間鎮住全場,底下再無喧鬧聲,他看向那名鬧事者:“恆遠歡迎所有友好的媒體朋友前來參加年會,但同樣,對任何尋釁滋事者也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說著,轉頭叮囑旁邊的負責人:“讓保安進來。”
話語間,不留絲毫餘地。
這樣的雷霆手段,成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股民安分下來。
保安很快進宴會廳。
鬧事者卻指著準備回席位的鬱庭川道:“身為這起醜聞的當事人,你當然想把事情趕緊壓下去,恆遠集團現任總裁,和未成年女高中生忘年偷情,甚至致女方意外懷孕,恆遠作為一家已在港上市的大型企業,高層品行如此敗壞,如何能讓廣大股民信服?”
“譁——”
整個宴會廳裡頓時亂成一鍋粥。
包括恆遠內部,面面相覷,立刻有高層反駁:“胡說八道,鬱總在職十年,一直兢兢業業,我司這些年對外公開的財務報告,資料如何,在座的各位股民有目共睹!”
那記者卻道:“是胡說八道還是揭露真相,你們這位鬱總心如明鏡,而且另一位當事人今天也在年會的現場。”
這話,引起的轟動更大。
宋傾城坐在下面,握著腿上包的手指更加收緊。
付敏已經呵斥那名記者:“你再造謠生事,別怪我們不客氣!”
記者冷笑:“我敢說,手上自然有證據,”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幾張照片,舉起來展現在眾人面前,同時望向臺上:“七月十六日晚,在三環外慶豐東路的某安置小區,這是附近的探頭拍下的照片,裡面就有鬱庭川先生的座駕,包括他跟那位女學生在小區門口做出的一些親密舉止。”
鬱庭川沒開口爭辯,也不曾去看臺下一眼。
那記者繼續道:“我也找到了人證,能證明鬱庭川先生於隔日清早離開該小區,凌晨的時候,那名女學生在樓下的超市買走一盒避孕套,她是想買炫邁嚼口香糖錯拿了避孕套,還是買了避孕套給誰戴,這個問題,鬱先生應該能給我們答案。”
說著,他忽然看向底下人群:“鬱小姐,根據我的調查,你當時有陪你同學去婦保醫院,她有沒有懷孕你肯定最清楚。”
一時間,全場無數雙眼睛跟著看過去。
鬱菁的臉色很蒼白,突然被推到風口上,她下意識去看旁邊的傾城,雙手揪著裙襬,不知道如何應對。
付敏怒道:“她還是個孩子,你有事衝我們來。”
“不問鬱小姐,那我們問問她身邊的同學,”記者看著宋傾城:“宋同學,對我剛才說的事,你有沒有想補充說明的?”
不等宋傾城回答,鬱庭川低沉有力的聲音先傳來:“她跟這件事無關,你想知道什麼,不如直接問我。”
這話,剛好趁了那記者的意。
他正想借此作為切入口,宋傾城卻先開口:“我沒有補充的。”說著,她抬起頭,視線穿過人群,直直對上鬱庭川的眼睛,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強忍著和他對視時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