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導道,“這就對了嗎,想要報復一個人,讓她生不如死的辦法多的是。幹嘛非要搭上自己,陪她玩命呢。”
林嫻雅不傻,實際她不但不傻,還比一般的女人聰明,老狐狸拐彎抹角這麼半天,她早聽明白了,“二叔,你的意思,是想要那丫頭來這裡陪您玩一玩?”
沐琛哈哈大笑著摟過林嫻雅親了一口,“我就喜歡你的善解人意,俗話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讓那丫頭便宜了別人,還不如留給咱們自己享用。”
她跟了他多久,就懼了他多久,沐琛的狠,林嫻雅是瞭解的,而且自己又有把柄在他手裡攥著,所以這麼多年,沐琛說什麼,她都只有點頭的份。
一杯酒下肚,沒什麼酒量的林嫻雅就已經有了三分醉意,“二叔,您是不是從看見那丫頭就惦記上了?”
“當然,那麼個尤物,估計是個男人見了她都會控制不住,不過念她是帆兒喜歡的,我最初並沒打算要她,不過既然殺死她不成,那就只能讓她生不如死了。”
沐琛又一次提到了生不如死這幾個字,林嫻雅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不知老傢伙要怎樣禍害溫歆媛,想必不只是睡睡那麼簡單吧。
以她對溫歆媛的瞭解,那丫頭實際骨頭硬著呢,如果她想辦法把她騙到這來,讓老狐狸禍害一通,保不準一個想不開,她在玩個自殺,那豈不是正好隨了她的心願。
這樣一想,林嫻雅一激動,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還和沐琛碰了一下,“二叔,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哪天我就把溫歆媛給您帶來,讓您好好的享用。”
原以為說服林嫻雅還要費一番口舌,他甚至都想到了要給她一些好處,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痛快就答應了。
沐琛真有些被感動了,“小雅,你對二叔夠意思,二叔也不能虧待了你。”老狐狸說著,啪啪拍了幾下,這時門一開,立刻走進來一個黑衣壯漢。
“義父,有事?”進來的人恭恭敬敬的往沐琛面前一站,對已經醉倒在床上的林嫻雅就跟沒看見似的。
沐琛指了指床上的林嫻雅,“程虎,以後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你可要好好伺候著。”
以前沐琛也經常把自己玩過的女人送給手下或者幾個義子,只是林嫻雅,大家都知道她是不一樣的,所以程虎愣了一下,才點頭答應了一聲,“是,謝謝義父。”
林嫻雅雖然有了幾分醉意,可心裡卻清楚的狠,沐琛已經玩夠她了,又把她當禮物送給了別人。
如果帆兒在,這件事她還敢抗爭一下,可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所以眼看著沐琛出去,程虎趴上來,林嫻雅不但沒反抗,還一直藉著酒醉裝傻。
林嫻雅這個沐氏集團公關部的經理,那可是外界公認的一枝花兒,而且還是一隻高冷的,可望不可及的冰山雪蓮。
跟在沐琛身邊十幾年,對林嫻雅程虎早垂涎已久了,如今沐爺發話了,能名正言順的上了這個女人,三十歲剛出頭的程虎自然不會太客氣。
長相再怎麼年輕,畢竟歲數在這呢,被程虎一通折騰,林嫻雅連連求饒,才給自己留下半條命。
躺在另一間屋子裡的沐琛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欣賞著這副畫面,沒辦法,沐爺就有這麼個愛好,喜歡用這個辦法,檢驗自己養的這些孤兒看誰體質更壯一些,花樣更多一些,更持久一些。
五十幾歲了,金錢一大把,不自己找點樂子,人生還有啥樂趣了。
深更半夜的,剩下半條命的林嫻雅堅持要回城,沐琛一句不識抬舉,程虎就明白自己義父啥意思了,可想而知,在回去的路上,在車裡,林嫻雅又遭遇了什麼樣的待遇。
原來這就是沐琛對她說的夠意思,對別的女人,他就像扔一塊肉似的把她們扔到狗圈裡,任由大家撕扯,對她,沐琛只把她送給程虎一個人已經算不錯了。
接下來的日子,不管林嫻雅走到哪,程虎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擔心大家起疑,對外,林嫻雅只能說程虎是自己的司機。
一個是高冷的林嫻雅,一個是五大三粗的黑大漢,這一對站在一起,還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最初的幾天,林嫻雅對沐琛把自己送給程虎還充滿了恨意,可隨著時間一長,這個飢渴多年的女人到也嚐到了甜頭,也慢慢的適應了這個男人的節奏,所以也就不覺得隨時隨地被他掀起裙子是件壞事了。
見目的達到,沐琛這隻老狐狸得意的笑了。
對於林嫻雅這個聰明的女人,他當然知道用什麼辦法控制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