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招惹警方,如此遵守規矩是很好,可煩躁的因子卻在東恩雨心中不斷擴大,越是和平,焦躁感隨之加重,這讓在院子裡曬衣服的女人,已經出神地站了二十分鐘,直到身後有人接過她手中的衣服掛上曬衣架。
"謝謝。"側頭看見來人,東恩雨一點也不意外。
午後陽光下,女人脫去鴨舌帽,高挑身材讓東恩雨籠在她的影子下,從這方向看去,女人深刻地五官美得令人窒息,尤其是那雙如潭水般碧綠色的眼眸,平靜中帶著侵略性,即使輕輕一瞥,便讓人有種被盯上的錯覺。
羅夜沒有說話,而是安靜地接過東恩雨手邊的工作,認命的替她曬衣服。
不需要言語也能默契互動,這是東恩雨和羅夜的相處模式。
"啤酒?"回廚房前,女人回頭問了一句,同時看見對方微微點頭。
十分鐘後,羅夜將空籃子拎回廚房,這時東恩雨將冰鎮過的啤酒遞給女人。
只見她單手熟練地開啟易拉罐,順勢攬過東恩雨的腰將她帶至身邊,羅夜坐在椅子上,女人則坐在她腿上,兩人親密互動一點也不彆扭,相反地,東恩雨很習慣地將手環過對方的脖子,緊密地貼著女人,感受對方曬過太陽後的溫熱氣息。
"還是妳的腿坐起來最舒適。"東恩雨沒由來地感慨,說完便感覺摟在腰間的手輕捏了幾下。
女人窩在羅夜頸肩笑了幾聲,看她喉嚨因為喝酒關係而滾動幾下,有些出神地問道:"妳知道飛鷹多少訊息?"她問得很緩,細如蚊蚋的嗓音在寂靜廚房裡依然聽得一清二楚。
羅夜停下吞嚥,嘴唇還沾在罐沿上。
剛才,女人問了一個很危險的問題。
危險到兩人都沒有再動作。
"問問而已,別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啊。"兩人僵持半晌,東恩雨忽然開懷大笑,她扳過羅夜的臉吻上那雙冰涼的嘴唇,溫柔地吸允幾口,羅夜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下來,剛才那張警惕到彷佛隨時都要殺人的模樣,讓東恩雨覺得羅夜就是隻狼,還是放生的。
"別問。"她垂下眼眸,使勁回擁腿上的東恩雨,張嘴咬住對方耳垂,含糊地警告。
說真的,她只是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