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反抗,因為臨走前陳少軍的眼神,讓陳暖肯定他另有計劃,她現在所做既是徒勞無功也是浪費力氣。
可她等了很久,直到肚子餓了又餓,她算著時間,應該至少有三天了。這三天沒有任何人審問她,也沒有人給她送食物,她只能持續著坐姿,期望在有人進來前別餓暈過去。
但是……真的很難熬。
飢餓使她無力。
乾渴使她脫水。
原本紅潤的唇泛起白皮,水潤白嫩的臉蛋也失去以往的光澤。
她雙目閉合著,努力讓自己去想一些東西,以此來忽視自己的不適,可身體機能不是她想就能正常運作的。
終於,她在第四天的時候昏了過去,頭撞在牆壁上,又接著栽倒在地。
恍惚中,她聽到門開啟的聲音,敵人沉重的腳步聲似要刺穿耳膜。
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就在陳暖要完全陷入黑暗時,一盤水潑在她頭上,頓時將她的感觀拉回些。
身體被粗魯的拉起來扔在凳子上,束縛雙手的手銬被解開,眼罩被大力扯掉,重見光明的陳暖緩緩睜開眼睛,並未有什麼不適應。
這裡很暗,昏暗的光線剛好能夠視物,而巨大的空間只比操場小一點,空蕩蕩的什麼沒有,只有她現在坐著的凳子及桌子,還有……坐在她對面的泰伯里人。
陳暖舔了舔唇上的水,無奈的想這裡可能就是容簡所說的密閉室,她還是沒有逃過他所說的那一劫,不過不是被陳少軍扔進來的,而是被敵人扔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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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金,香瓜高冷的不解釋,你們不要討伐香瓜>_<
☆、第三十章 困獸猶鬥
陳暖舔了舔唇上的水,無奈的想這裡可能就是容簡所說的密閉室,她還是沒有逃過他所說的那一劫,不過不是被陳少軍扔進來的,而是被敵人扔進來的。
泰伯里人不溫柔的將一瓶水和一個饅頭扔桌上。
看到水和食物,陳暖頭也沒抬,不分好壞的咬了口饅頭,用力嚼碎就著水吞下去。
她的吃不算緩慢也不像餓民,急切中帶著幾分教養。
陳暖吃的這麼急,是因為身體迫需要能量,倒沒其它什麼想法。這些人關了她這麼久,又進來給她食物和水,就是不想她死,那麼她不必擔心這東西是否安全,或是他們會拿走。
既然是自己的東西,幹嘛要吃的那麼難看。
在陳暖吃得差不多時,泰伯里人問:“想離開這裡嗎?”
他們還穿著機械護甲,頭上戴著頭盔,使從嘴裡說出的話轉變成冰冷的電子合成音,讓人聽著討厭,至少陳暖是討厭的。
“想。”陳暖回答的直白,沒有浪費多餘的口舌。
“那就告訴我,這個基地一共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名字,你就可以離開這裡。”
陳暖木著臉,眉都沒抬下,脆生生吐出三字:“不知道。”她餓了四天三夜,可不是一個包子能補充回來的,現在不過是努力維持表面現像,不讓自己太難看而已。
“別再頑抗,你們的指揮官已被我們抓住,包括你的哥哥。”
聽到陳少軍的陳暖目光閃了下,馬上便恢復不屑的樣子。“我想你們已經審問過他們了,所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力氣,我的回答與他們一致。”
“你會說的。”泰伯里人沒被激怒,對著手腕講:“進來。”
門再次被開啟,陳暖反頭看到兩個穿著銀色機械護甲的泰伯里人,拿著鐵劍進來。
這鐵劍是他們訓練用的,沒有開刃。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陳暖臉上無絲毫懼色。“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又不是這裡的成員,鬼知道這裡有多少人。”陳暖她是真不知道,也不知道所有人的名字,而且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們。
他們要人員名單,肯定是還有人沒抓到,這應該就是陳少軍的另個計劃,她怎麼可能說出來。
泰伯里人見他頑固不化,向剛進來的兩人揮了揮手。
那兩個人握著鐵劍,朝陳暖揮去。
這玩意雖然砍不了人,可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陳暖在他們一左一右夾攻過來時,猛的矮身往後打了個滾,迅速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下。餓得太久,身體完全跟不上她大腦的指令,可對付這些泰伯里人最大的優勢就是靈便。
陳暖沒有停頓的反跑向他們,一個高跳高開迅猛踢向前面的泰伯里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