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讓陳暖覺得奇怪的是,那裡面有反光。
那輛車的玻璃是單向透視,在將陽光隔絕的車裡,還能看到反光的話,那就是他們開了頂窗。
航空軌道有明文規定,車輛不可以在空中開啟頂窗。
陳暖正疑惑的想這些時,瞧見那輛的頂窗冒出個人,接著拿出火箭彈瞄準自己的車,驚得她當下用力撲向陳少軍,並大喊:“有危險!”
陳少軍被他撞得方和盤打滑,車子一個急轉彎後往下側翻。
車後正在睡覺的幾個大男人滾成一團,此起彼伏的叫罵和痛呻聲不斷。
主動撲到陳少軍懷裡的陳暖,手掌碰到他結實的胸膛和溫熱觸感,唰的紅了臉,撐著他掙扎的要起來,可隨著車的翻滾下墜,反讓她越來越往陳少軍身上靠。
陳少軍剛才心裡也裝著事,他看到後面那車的人拿出武器,正準備躲避就被陳暖打亂。現他在避開那枚炸彈後,抱住想遠離自己的陳暖,在他耳講:“別動。”
掙扎的陳暖一下停止反抗,在車受到氣流的顛簸時,牙齒磕到了他的肋骨上。
她疼得都要飆眼淚了,想必陳少軍更糟糕。
陳少軍微皺了下眉,便一手抱著陳暖一手打方向盤,將側翻掉的車翻正過來。
他們剛才是在第八跑道,還好夠高,不然都摔肉餅了。
等車子底朝下,頂朝上,滾得腦袋都糊了的胡傳毅他們,把身上多出來的手和腳扔開,就反應迅速的從座位低下拿出自己的武器,準備幹架。
陳少軍看了他們眼,冷靜講:“收起來。”
胡傳毅聽到陳少軍的話,再次看了下四周,讓陳紅武他們放下武器。
現在他們的位置在繁華的軌道上空,這裡車多人多,非常不適合動武,而且看陳長官偏離了航道,想是要把那些人引到偏僻處再動手。
陳少軍等他們咬牙放下武器,鬆開陳暖,責備的講:“繫上安全帶。”
他們這些尖兵中的尖兵,都以為自己很厲害,整車的人除了陳少軍外沒有一個系安全帶的,才導致剛才混亂的局面,這也是陳少軍為什麼還能即時控制車的原因所在。
陳暖耳朵尖還紅著,坐回到副駕駛就老實的扣上安全帶,然後從包裡摸出把槍,一邊檢查子彈,一邊壓抑不住興奮的笑。好久沒有這樣活動筋骨了,她現在很是期待,希望那些人能夠多撐幾分鐘,好讓她過過癮。
在陳暖和胡傳毅、陳紅武、繆哲司、葉航幾個鬥志昂揚時,陳少軍與緊追不捨的車展開了一場文明又熱血沸騰的撕殺。
風景在車窗一閃而過,如風一樣不可辯認,又如沿著無形軌道滑行的星球一樣激動人心。
陳少軍視線沉著冷靜,他精準把控自己與對手的車距,不時急速改變航道,把車軌開成蛇行,幾次都那麼巧妙的避過後面那車的攻擊。
最終,當他的視線出現一片荒蕪時,他猛的踩住剎車,一個漂亮的甩尾調轉車頭,對峙那急馳而來的車,便對車裡的人平靜講:“大兵們,該工作了。”
“收到,長官。”
------題外話------
香瓜之前是想寫新題材,但新題材沒過,所以武器全部改回熱兵器,除了光劍外,都是實打實的昴,嗷嗷,又可以“摸槍
了~~~~
☆、第二十八章 被人摸大腿了
在血色準備正面迎接時,對方的車卻迅速下降,鑽進一片荒蕪的草坪裡。
這次對方避而不戰,陳少軍則緊追不捨,陳暖他們更是早已蓄勢待發,磨刀霍霍向豬羊。
四周半人高的密集茅草一浪接一浪的擺動,軍車急降的地方被氣壓吹出一個大坑,整齊的以圓形往外倒。
陳暖早迫不及待,在對方打出第一顆子彈時候,解開安全帶直接從窗戶鑽出,攀著車頂從五六米高的地方翻身跳下。她彎著腰安全著地,在強大的氣流下拔身往外跑出幾步,便滾進茅草直奔敵人跑去。
胡傳毅、陳紅武、繆哲司和葉航四人正做好下車準備,就見他強悍的跳出車,驚駭的他們連忙伸頭往下看,看他有沒有摔著,便見他穩當落地又似游龍舞動的茅草坪,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在基地聽過很多關於這位,十三歲就成為血色成員的戰友,從知道血色起便知道他的存在,在不是人呆的地獄式訓練中,那些教官不再罵他們像女人,而是罵他們連小孩都比不過。以及成為正式隊員後,時常從老隊員口中聽到的名字,那就是……陳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