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汗都冒出來的王鐵夫很想大吼:他沒有故意放水!
陳暖額頭也冒了層汗,但在王鐵夫也冒汗時,勝利的笑了下。
她持續加大力,最終將王鐵夫的手臂壓倒,得意的講:“我贏了,哈哈!”
王鐵夫揮著痠疼的手臂沒有說話。
容簡怪叫:“這不可能!鐵夫,你快說,是不是你故意想讓我們輸的?”
王鐵夫搖頭。
吳維在容簡還要發難的時候講:“你們別為難鐵夫了,要是不信自己和小暖試一下。”
聽到吳維發話,大家躊躇著不敢和陳暖過手,最後都放棄抵抗,接受現實。
雙白看著得意洋洋的陳暖講:“怪不得你那個時候考核成績會那麼好。”
“這沒什麼好的。”陳暖手臂的鱗片緩緩退去。“得到的,永遠都不夠付出的百分之一。”
把他從南極帶回來的吳維起身講:“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賀焱、王鐵夫站了起來。
容簡和時節、雙白見此沒多問這件事,懶散沒個正形的走回基地,計劃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來打發時間。
“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容簡雙手抱著後腦勺,彷彿沒有主心骨似的望著天空。“我想念我的女朋友們。”
“多擼擼管吧。”雙白不給他一點兒希望。“這事沒個十天半個月過不去,或者你可以快遞個‘女朋友’過來。”
“切,像我這種玉樹臨風……”
“嘔,我快要吐了,容簡,求你別自戀了。”
陳暖聽他們相互埋汰,不由得跟著笑起來。
望著基地裡面的吳維,在他們打鬧成一團時講:“這事沒那麼簡單,你們都把皮崩緊了。”
聽到他的話,打鬧的幾人抬頭看向他望著的方向,收起了臉上的笑。
還是那些調查局的人,只是這次除了上次他們見的三個,還有兩個年長,看起來有幾分資歷的。
大家的心都沉了沉,沒心思想其它。
陳暖更是,擔心的連飯都吃不下,時刻盯著指揮室的門,等那些人走,等陳少軍出來。
那些人大概是在下午一點多的時候走的,就坐在操場裡的陳暖,親眼見他們出來。
他們都穿著西裝,感覺他們趾高氣昂,十分的耀武揚威,讓陳暖想按住他們打一頓,把身上那套虛偽的皮扒下來。
可她也就是想想,目送他們離開血色,便又繼續望著指揮室的門。
這個時候,長官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她進去也是添麻煩,所以才決定在外面等。
在她等待的過程中,容簡和時節、雙白來陪了他會兒,跟他聊了許久的天,葷段子講完一個又一個。
“小暖,這天都快要黑了,我們會宿舍吧。”容簡看看落山的太陽,準備回去的時候,打算把他拉上。
陳暖不想動,這個時候她幹什麼都沒勁。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季煜城跑了,身邊還帶著天使二號,現在血色又陷入危機,真的沒有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坐會,想點東西。”
“那好吧,記得熄燈前回去。”
“嗯。”
容簡和時節、雙白他們走了,其他戰友也因為晚上沒有訓練,而早早的回了宿舍,操場上越來越空,最後只剩下幾個站崗的。
陳暖撐著腦袋坐到八點,被晚上涼爽的風一吹,清醒了過來,動了動坐麻的腿上樓。
她不是置疑人生才坐在這裡的,她是真在想東西,現在想通了,自然是要回宿舍了。
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想知道現在的情況。
陳暖回宿舍洗了澡,把自己收拾好就去陳少軍的宿舍等。她總感覺會發生什麼大事,她要第一時間知道。
再一次走進長官的宿舍,陳暖看著熟悉的佈置,有點兒回家的感覺。
她在這裡睡的時間,比在家裡睡的時間還長,親切感自然還是在的,尤其是在看到桌上那盆大葉植物。
這盆植物是她送的,現在它的花盤換了好幾個,從小到中再到大,但她肯定這顆植物就是她親手種下的那顆。
“小綠啊小綠,你可要保佑我們所有人都順順利利的,特別是長官,你看,他都把你養這麼大了。”陳暖一邊給它噴水,一邊自言自語的碎碎念。
可能是來到這裡的原因,陳暖放鬆了許多,她突然變得像個話嘮,對著這盆植物說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