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這些惡劣的想法,陳暖跑去指揮室,想讓長官讓自己和明柏他們一起去。
藍山見他走了,追上去叫他。“陳少尉。”
陳暖停下來看他。“有事?”
“是這樣的,我想跟你說,我沒有你想像中的弱。”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藍山,拉了拉身上的作訓服,精神抖擻極了。
陳暖挑眉。“所以?”
“所以請你別再瞧不起我!”
陳暖:……
看他一臉緊張青澀樣,陳暖決定好好解救一下這個大齡少年。“我們沒有瞧不起你。”
藍山一臉你們明明瞧不起我的樣。
“你看你的名字多有詩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你就應該像白居易一樣作作詩,采采菊,如果是這樣,我們這些大老粗還會崇敬膜拜你,所以不是我們瞧不起你,而是你應該換個地方,施展你的所長。”
“我又不會作詩。”
“那就去舞文弄墨,或是回去當你的少爺,隨便你做什麼。”陳暖見他說不聽,又見明柏他們回去準備了,態度和語氣便不是很好的匆匆說了兩句,急著往指揮室跑。
藍山揪著他不放,像非要得到糖吃不可的小孩。“我就想做我喜歡的事,你都可以留在這裡,我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我比你有能耐。”陳暖鮮少遇到這種事,有點抓狂。“你煩不煩啊,我現在有事,沒空跟你扯!”
“你的能耐,就是和這裡的指揮官上床吧?”藍山臉色突然一變,嘲諷講:“我倒真不知道,原來血色還可以靠這種關係進來,而且有這種指揮官在,我想血色恐怕也就這樣吧,沒什麼好稀罕的。”
陳暖聽到這話,二話沒說,反手一拳把他揍翻在地,就兇狠的握拳瞪他。“看到沒有?這就是我比你厲害的地方!”說完頭也不回的上樓,一鼓作氣衝進指揮室,連給站崗大兵攔的機會都沒有。
陳暖衝進去的時候,陳少軍正準備出來,害她匆匆忙忙剎車,還是撞到了他。
陳少軍按著她腦袋,把人推開,繼續往外走。
陳暖看了下里面的荊思鴻,轉身跟上去,急切講:“長官,我有事想跟你說!”
陳少軍沒回頭,也沒說話。揹著手下了樓,看到操場上圍了圈人。
被打的藍山剛開始暈頭轉向,嘴巴都被打破了,等稍稍清醒過來,他隱藏多日的少爺脾氣暴發了,見有人來扶他,就嚷得更厲害。
“你們這些暴徒!土匪!靠賣屁股才留在這裡的死娘娘腔有什麼好拽的!還有你們的指揮官也是個死同性戀!”藍山罵得口不擇言,總之氣瘋了的他想到什麼就罵什麼。
去扶他的血色隊員,是見他被小暖打了,出於人道主義才去扶一把的,現聽他罵他們野蠻,便當看戲的由他罵,直到他罵小暖和長官,才個個變了臉色,準備繼續揍他頓。
而叮囑完明柏他們的池域,看到他們那裡的動靜,便跑了過去,看到也走過來的陳少軍,向他敬禮。
準備揍人的大兵們,看到陳少軍也唰唰的敬禮,老實的站一邊。
藍山一邊臉腫了,嘴角掛著血,身上滿是灰,看著挺狼狽的。
陳少軍向池域挑了下下頜,示意他來。
池域是一直帶著藍山的,可以說是他的上級,現見他一幅被欺負慘的樣,又收到陳少軍的資訊,拉住激動的藍山問他怎麼回事。
“他打我!”藍山在這裡最熟悉的人也就是池域,現在看到他,就立即向他控訴。
聽到他的話,圍觀的大兵們都在心裡點贊。我們也老早就想打你了。
池域聽了他的話,看抬著下巴沒一點悔意的陳暖,只得繼續問藍山。“陳少尉不會無緣無故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惹到他了?”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說的都是實話,他就是一暖床的,憑什麼他可以留在這裡,我卻要被你們鄙視!”藍山咆哮的講完,想接著說陳少軍的,但看他樣子,動了動嘴把話吞了下去。
不過他這話一出,本來在想他做了什麼能讓小暖揍他的大兵們,這下集體很很的鄙視他。
想呆在血色就算了,還不知道血色現在最牛逼,風頭最盛,全軍部仰慕者無數,粉絲萬千的陳暖是什麼人,還是滾出血色去當他的少爺吧。
呸,虧他還在公關部呆了這麼久。
池域卻笑了起來,想給他後腦勺來一巴掌,不過礙於他嬌弱的身份作罷。“讓你這麼不平的,就是這事啊?你可能才來沒多久,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