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我現在很忙,晚上再聊。”
契科夫那廝周邊都很安靜,肯定是在閒著,因為他接電話的速度很快,幾乎只是響了一聲就接起來了,怎麼可能是在忙?他忙著掛了電話,無非就是因為那個女人!
這尼瑪的,很難得啊,契科夫那廝也會懼怕一個女人麼?這還真是太罕見了,很不尋常!
“麻痺的契科夫,太不仗義了,阿卡傑耶夫說的好好接待我,就是這麼個樣子麼?”
李曉東罵罵咧咧的,用的是中文,性感的女司機這個時候終於回過頭來,用俄羅斯語道“先生,當著俄羅斯人的面,卻用你們華夏國的語言說話,可是不太尊敬人的。”
那確實是很不禮貌的,但李曉東說的是罵人的話,難道還要用俄羅斯語說了給那個性感的女司機聽麼?
雖然女司機說話的口氣不是很有善意,或者說一點善意都沒有,但是李曉東那廝卻一點都不介意,說真的,在這種時候,哪怕是那個女人鄙視他幾句都好,只要不是徹底不說話就行了啊!
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的,遲早得悶出病來的,要不是沿途的風景還不錯,他估計都要發瘋了。稚內縣幾乎接近北極圈了,風景跟華夏國南林市的一點都不相似,無論是房屋建築還是街道佈局還是植物綠化,都不一樣,看不煩,不然李曉東可受不了。
現在好了,那個女人終於說話了,李曉東那廝興奮的緊,連忙換了嫻熟的俄羅斯語,嘿嘿笑道“美女,你終於說�